李承乾盯着眼前的墨凉衣,这话像是前世某种邪教组织,其他的普通楚墨弟子像被洗脑的,而眼前的墨凉衣就是妥妥的机器。
“那我和田老你听谁的?”
“王的。”
“任何命令?”
“是。”
“那你自杀。”
“呲啦。”
佩剑被扯出,二话不说直接朝自己脖子抹去,农荆邹梅,抬手双指夹住钢剑。
可是墨凉衣的利剑已经切到颈动脉,鲜血从利刃上滑落,毫不留手,对自己都如此,对敌人可想而知。
田桑子冷漠不语,对他而言这些反正只是工具,坏了就换一把,他们的诞生就是为了使用的。。
农荆看向李承乾,李承乾点了点头,然后面色冰冷看向田桑子。
“她自愿还是你逼迫?”
田桑子拱手。
“老奴现只尊王令。”
农荆击飞墨凉衣的利剑,一手按在颈动脉上止血,出手及时,只是轻微划破了颈动脉。
“孙道长出来救人!”
孙思邈听到叫唤跑出门外,见到鲜血从墨凉衣颈部渗出急忙上前。
“怎么回事?”
“莫问,先救人。”
“用力按住上下血脉,贫道需要止血。”
孙思邈在救治,李承乾手指了指院外。
“田桑子,你过来。”
“诺。”
两人来到院外。
“这女孩怎么回事?”
“少爷身边缺少护卫,墨凉衣是目前最强的手下。”
“你确定没有胁迫?”
“老奴虽让王不喜,但从未诓骗于王。”
“像她这样的人有多少?”
“不知。”
“什么?你作为楚墨首领居然不知?”
“千百年来,楚墨的管理就是如此,这是传统。”
李承乾皱眉。
“什么传统?”
"我们只管用人,他们保证用人绝对忠心。”
“他们是?”
田桑子双手作揖连忙跪在地上。
“互不管辖,王,你不能坏了传统。”
“若我执意要坏,你帮吗?”
这次,田桑子沉默了,李承乾拍了拍田桑子的肩膀走了。
“你也不全是一心一意视我为主嘛。”
李承乾来到院内,墨凉衣已经被平放在地上,银针切断了大脑的供血,孙思邈用一团黑色的药膏贴在伤口处,然后用力按压伤口。
“农老弟,放血过来。”
农荆松开血脉,孙思邈闭上眼睛,手指搭在颈动脉上,随后慢慢扯掉银针。
“还好只是划破了一丝,若是伤口再大一分,神仙难救。”
墨凉衣恢复了呼吸,但人依旧陷入昏迷。
“多久能醒?”
孙思邈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明日即可,补些血气,好好休息,十日后即可恢复如此。”
李承乾叹息了一声。
“明日就启程前往长安吧,带上她一起。”
农荆疑惑。
“让她好好在村寨休息不好吗?路程颠簸,怕是影响伤势痊愈。”
“这人跟田桑子一样,若是明天醒来没见我,人就白救了。”
“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