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觉得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让他给你看这个，你知道这有多鲁莽吗？梅难以置信地问道。我以前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或者说，想想看，她生气了。她站在我身边，带着威胁的身影，我用脆弱的纸巾擦掉的地板上洒出的饮料。我羞愧地垂着头，躲避着 Mae 和那些盯着我看的顾客，尴尬地僵住了。

“我让他给我看。”我对着地板喃喃自语。

“那是什么？”她微微俯下身，语气越来越生气。我把头发往后甩，瞪着她。

“我说我让他给我看，我问他关于未来的事情。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没有人做错任何事情，都是我。我看到她在脑海中重播我的请求。

“你什么意思，没有人——”她眼中闪过一百万个念头，然后她发出了一声嘲讽，“你是想告诉我......对，是的，你当然有。一整天我都看到顾客每人在柜台前 5 分钟和你聊天，而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违反规则！？我现在站在她的视线下方一点，站着，拿着一把湿漉漉的餐巾纸。

“我——对不起，Mae。真的，我是。我想我只是被这一切的好奇心所吸引。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孩子在学校当着同龄人的面被责骂。咖啡馆里的每个人都静静地坐着。来自未来的男人已经溜走了。普通的老人们都盯着看。Mae 就像一个被附身并坚持不懈的女人。

“对不起，还不够好，乔西。这很严重。您明白我们现在仍然站在这里交谈是多么幸运吗？你对过去和未来的任何了解都可以改变一切。我说我们很幸运，但我们没有出门或查看新闻。时空连续体可能会受到无法弥补的损害，都是因为你好奇吗？她像排练一样喋喋不休地讲这些观点。无情地指出我是多么的失败。

然而，她是对的。出于我自己的好奇心，我可能造成了混乱。一旦这些人和我说完，整个历史就会被抹去，人类文明中的重要时刻就会被抹去。

“你说得对，我是自拍的——”

“我知道我是对的，乔西，规则是我写的。几十年来我一直设法遵循的规则没有问题，那么你怎么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打破了它们呢？我只是不明白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让你认为这是个好主意。Mae 的目光被锁定，但我看到我的外围有动静。

“梅，够了。”Mae 的长篇大论被这打破了。现在看着我的眼睛，不是刚才斥责我的那双眼睛。我们俩同时转过身来，看到一位老妇人站在她的桌子旁。

一条灰色的长辫子垂在肩上，她穿着一件看起来很舒适的黑色长袖套头衫。我以前在这里注意到她，但现在我看着她。我看到了她。她脸上的皱纹告诉我她所见过的美妙事物，她的珠宝低语着她所见证的文化故事。Mae 和我一样着迷，似乎对她怀有深深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