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日后再说”。
一品高人,三花聚顶?
这可不是他的目标,有系统傍身,只要杀的妖魔道人,魑魅魍魉之流够多。
日后成就真仙也不是件难事。
……
时间一晃,过了五天。
这几日,南秋雨每天都要来一趟,送各种东西,还带着修胡刀,给他修了修胡茬。
张观山劝了两次,发现劝不住就不再劝了。
经过几番交谈,张观山得知。
这次真是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心碎的她。
说起这南秋雨也是个可怜人,出生时家境殷勤,还算不错。
可父亲嗜赌,三年败光家产,幡然醒悟时留了一屁股债,投江自杀。
母亲气出了一身的病,弟弟年幼,正在私塾上学。
赌场的人可不讲人死债消,被逼无奈之下,卖身给了春香院。
这天,时近黄昏。
牢房门又被打开,管营带着几个衙役进来。
管营拱手,态度恭敬。
“张大人,今天您可以出去了”。
说着,两个衙役上前,将张观山手上的铁链取下。
“这么快事情就压下去了”。
张观山呢喃自语,默默摇了摇头,他出去了,想必司马昭阳也一块出去了。
“老齐,日后可用我来看你否?”。
“张校尉,用不着”。
“告辞!”。
“告辞!”。
二人隔着一堵墙,道了声别。
张观山头也不回的离开,并不好奇齐静安长什么模样。
管营已备好热水,离开前他先洗了个澡。
……
“这么几天就走了”。
齐静安呢喃自语,他的牢房不似张观山还有床,他这里只有一堆稻草。
“哗啦~哗啦~”。
齐静安翻看着张观山送他的书,良久后,默默摇了摇头。
“这七书,六卷,尚且能看一看,不过仅是能看一看,至于这大乾十二经,净是糟糠之物,写的不过都是愚弄百姓的东西!”。
说到这里,齐静安冷哼一声,眼神颇为不屑。
张观山读大乾十二经时,想必也有这种感觉,书上写满了批注,暗讽。
尤其是最后一页,张观山更是留了一句话。
虽用墨疙瘩涂黑了,不过齐静安左指掐算,再看这行字,已知写的什么。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齐静安呢喃自语,眼中闪烁出几分神彩。
若他记得不错,甲子年,正是张观山入京的那一年。
想不到一个初入镇妖司的武人,竟有这般气魄。
“好一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齐静安忽而抚掌大笑,这大乾十二经,突兀的燃起一堆火,呼吸间烧成一堆灰,随着清风飘出大牢,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这一抹变数,贫道终于是等到了,不妄当初一卦,在大牢里枯守五年!”。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