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北轻笑几声,回了李府后,便派人给张观山安排房间,自己则是去将买来的货物,送到李府库房。
往后几天,李江北时常去找张观山讨教。
他修的也是武学,现如今已是化境,开了四脉,每次讨教过后,皆有不小的感悟。
这天,日上三竿,刚吃过饭不久。
李江北便拎着一根齐眉棍,前来跟张观山切磋。
云州的化境武者都不多,更别提张观山这种,疑似融筋境的高手了。
张观山闲着也是闲着,自然不吝啬教一下李江北。
二人切磋,任凭李江北使出浑身解数,一杆齐眉棍舞的虎虎生风,却连张观山衣角都碰不到。
张观山暗自摇头,左手探出,抓住棍法破绽,一掌停在李江北面门之前。
“棍法日后莫要再学了,只练剑就行”。
武者最忌讳学的杂,李江北练的兵器不少,可却没一样精的,不如专心只走一条路。
“好,日后我就只练剑”。
李江北点了点头,将齐眉棍给撇去,待到休息一会,再让张观山指点一下他的剑法。
“张大哥,你来云州作何事?”。
李江北不禁问了一句。
这些天,张观山时常下午出去,到了晚上才回来。
“找人”。
张观山随便编了个借口。
“找何人张大哥可以跟我说一下,我们李家在这云州,还是有些人脉的!”。
李江北嘴角咧开,一拍胸脯。
别的不说,他们做生意的,免不了要跟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
“李兄弟,我要找的并非常人,此事你帮不上忙”。
“少爷,老爷喊你过去”。
李江北正欲开口,恰好这时,院外传来一道声音,一个留着羊角胡的中年男子走来,其身份,乃是李府的管家。
“我父亲唤我何事?”。李江北眼神疑惑。
“有关那武陵校尉一事”。
听闻此事,李江北只好起身。
“张大哥,我先失陪了”。
“李兄弟尽管去忙”。
张观山摆了摆手,回到房中,从储物袋里掏出文房四宝,照常临摹大乾名帖。
这几天待在云州,别的事如何他不清楚,唯独一点,云州城的这些家族,为了讨好他真是费尽心思。
午时,张观山将文房四宝收起来,将临摹最满意的一幅字帖留下。
问了问下人,得知李江北正在府上。
张观山便拿着字帖,前去送给李江北。
算算时间,他在李府也待了五天了,虽说李江北待他确实不错,可也不能一直在这住下。
送了字帖,就去找个客栈先住着。
“江儿,知州大人有言,这几天武陵校尉随,时都有可能来云州,你不去外面转转,老是找那个武人作何?”。
张观山脚下一滞,停在李江北住的院外,听书房传来阵阵声音。
“父亲,张大哥说了,镇妖司武部的人不喜寻常官员那一套”。
“一口一个张大哥,那武人知道什么?他又岂能认得镇妖司武部的人?”。
那武人长得就不三不四,身份还不肯透露,你日后少与这种人厮混”。
“父亲,怎可以貌取人?若非张大哥出手,我等早就丧命于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