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但说无妨。”木明焕被李青的举止弄得莫名其妙。
“在下略懂些推衍之术,刚才我算了一卦,十三年之后木家会面临一次灭族之危,此次危机将持续将近二十年之久,若是无法平安度过,木家很有可能就此消失!”李青斩钉截铁道。
“什么!你这人怎能如此狠毒,竟然诅咒我们木家!在姬家镇,木家可不是一般的存在,哪能向你说的那般轻易倒下,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赶紧走!”木辉听不下去,直言呵斥道。
“小辉,休得无礼,你暂且回去,我与李兄商讨一番。”木明焕拦住情绪激动的木辉,并将其遣走。
“李兄,不知我木家危从何起?又如何破解?”木明焕上前问道。
“哦?木大夫相信在下所言?”李青心中略感意外。
“医易同源,木家祖上皆为医者,自然懂些方士之术,只不过略知皮毛。近两年,我观世道已变,心中总有一丝不可名状之意,但摸不准其意,故心中存虑已久,然不知其意。李兄此时道出,顿时让我心中豁然开朗,摸到一丝眉目。”木明焕眉头紧皱道。
“木大夫,乃心胸豁达之人,能有这般境界,实属不易。此次危机,乃是大势所趋,无人能置身度外,唯有依靠秘法才能将其化解,但是此秘法涉及因果颇多,恐怕木家难以承受。”李青郑重其事道。
“此话怎讲?难道要用木家族运应对此次危机?”木明焕心惊道。
两人不知商谈何种秘事,自从李青离开之后,木辉觉得老爷好似换了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古怪起来,对仆人和佃农更加亲和起来,让他们险些不适应,时间一久,木家在姬家镇的声名愈发显赫。
十一年之后,木明焕的次子木盘韬已到十七岁,正值束发之年,便在其父的安排下,迎娶夏家镇的姒萍。两人婚后一个月,木明焕动员全族之力,在其宅院之内,挖了一个长宽各九丈,深三丈的大坑。在那个年代,这种工程量可算不小,众人足足干了七日之久,才将其完成。完工之后,木明焕将众人支走,然后从屋内拿出五件物品,坑之西放入许多白银,坑之东放入一尺长的雷击木,坑之北放入一颗拳掌大小的黑水晶,坑之南放入一件膝高的白陶双耳壶,坑之中放入一台青墨古砚。五件物品放置之后,他又用泥土将其掩盖填埋,随后再召集族人,用底土将整个大坑回填大部。
晚宴之上,仆人散去,仅剩木明焕一家众人,其长子木盘文忍不住问道:“哒,我等有一事不明?”
“我知你所问何事,但不可告知与你。今日所为,乃关乎我族存亡,你等无需知晓,若后辈之中,有能人异士者,自然知晓其缘由。”木明焕摆手道。
“宅院之内有如此大坑,整个院子缩小三分之一有余,况且有它存在,晚辈玩耍时太过危险。”木盘文担忧道。
“此乃‘聚宝盆’也,以后就是我木家立根之本。对于危险之事,大家莫过紧张,明日再安排人手,将此地用青砖围起便可。”木明焕抿了一口酒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