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齐逃出影院之后,快速跑向小巷中,同时给陈凌发了一条消息“有事速回,关机,回校商议”十个字,便将手机关机,然后奔向租房处。三分钟之后,他打开房门,但并没有开灯,静悄悄的将东西简单的收拾之后,直奔学校而去。此时已是子时,学校大门早已关闭,以正常手续回宿舍,难度有点大。不过,这种事情他早已习以为常,只见他熟练地绕到校区后面,一跃而上,跨墙而入。
躺在床上的木齐辗转反侧,并不是因为影院的事情,而是陈凌的无故失联。近期他俩忙于各自负责的业务,沟通情况与之前相比少了很多。而他与陈凌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月初一天下雨的晚上,大约九点钟,陈凌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十分狼狈的跑进屋内,从夹克内侧掏出付款回执单和收据之后,与木齐说了句“影院那边太忙,先将这些票据收好存档”,然后又急冲冲的走了。当时木齐没有太在意他的状况,毕竟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随口说了句注意安全的话,便继续整理近期的收支情况。结合刚才那个姓吴房东所述的情况,与事实相差甚远,中间信息严重不对称,加上陈凌一直处于失联状态,现在看来只有一种情况,陈凌出事了。
“难道是房东所为?不应该,贼喊捉贼太明显,但为何房租已交,还要继续要求支付?这中间应该发生了其他事情,只是现在我还清楚是什么……”木齐心中默念道。
翌日一早,木齐趁着室友还在睡梦中,便匆匆离开,其所去之地却是乐器培训地,先是与培训老师解除合约,并支付相应费用,再者就将场地退租,培训室的器材也进行了清理变现,最后就近找了个小点儿不太知名的银行办了张新卡,将所有现金全部存入。所有的事情做完之后,再次反身回到出租房处。当其来到小区门口,刚要拐弯准备向五号楼走去的时候,离其十米的楼下有三名穿着奇装异服、打扮时常的小青年在楼道口抽着烟闲聊着。
“二狗,咱们在这里守了半夜,天都亮了,那小子的毛也没看到,他们那出租屋内,咱们都翻的底朝天了,也没看到啥有用的东西,会不会这个地址不对?”染着绿毛的瘦弱的猴脸的矮个男子问道。
“这还有错的?咱们前两天都探过路了,那小子就住在这栋楼上,房间也没错,昨天已经找房东确认过了。”二狗肯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