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在一边看着,假装咳了几声,“睿王,有什么想要说的,或许可以说说。”
“她不要我了!”睿王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院长看着他的身影,不理解的摇头,明明很爱,很怕人家离开,巴巴的来书院叫着他做陪衬找人家,谁知知换了这么个结局。
“唉!孽缘呀!”
楚慈出了书院,看着院门口的上条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呀。
楚慈调转马头,直奔自己的小院子。
楚慈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就看见无名他们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
“主子。”
主次点头,“我让你们带回来的活口呢?”
无名指指不远处的茅厕,“奴才把他关到茅厕了。”
楚慈点头,“去把人给我带过来,我怀疑他们把哥哥抓走了,我要审问一下。”
无名很快就把人给带来了,这个黑衣人还一脸的愤慨,不服的样子。
“朝阳县主,你这个小婊子,你竟然敢让人把我关在茅厕,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无名刚想要上去给他点苦头吃吃,楚慈直接摆手,“我来吧,你们的动作太慢。”
楚慈也不跟他废话,一根银针直接甩出去,正好扎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几乎是同时,他的脸色就变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哆嗦,脸也变的通红。
楚慈慢慢的走近他,"疼不疼?只要我再给你扎一根针,疼痛感会更加强烈。"
黑衣人嘴硬的看着楚慈,恨意从身上不停的溢出。
他恨的是咬牙切齿,“楚慈,你这个毒妇,你有本事一针把我扎死,要不然,我肯定不会这样算了的。”
楚慈冷哼,“看来还是不疼,我倒是小瞧你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针多。”
楚慈又拿出来一根银针,射了出去,这次黑衣人直接趴在了地上,满头大汗,哗哗的不停的往下流,没多长时间,他的身上都湿透了。
无名在一边看的直扯嘴角,他没想到,一个长相没么美丽的小姑娘下手竟然能这么狠,果然人不可貌相。
地上的黑衣人要是真的坚持不住,怕是真的能活生生的疼死。
楚慈冷笑的看着他,“现在,我们能好好的交流了吗?”她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根银针,她不停的在手里把玩。
黑衣人见状,赶紧吐口,“能,现在你是我祖宗,你说,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慈这才满意的在他的身边蹲下,“那好,我哥呢?你们把他抓到哪里去了?”
黑衣人赶紧摇头,就怕反应慢了,楚慈手里的银针就扎上来了,“我不知道,我们是两伙人,我在的这伙人被你的人全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