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民走了,回去劝架了,裸哥躺在草地上,难得的晒晒太阳,他原本也挺恨自己,恩怨不分,但是放下以后,却反而轻松了许多,此时已过正午,他在等开饭了
刘爱民回到东二楼,将裸歌的道理解释给了家里人,也让这些争吵的女人们熄了火!
大家都散了,许爱国和老刘头却留了下来,二人避开众人,找了空屋子坐了下来!
“爱民,嘎子的事我得和你道歉!”
“不谈这个!”
“好!好!骡子的事问的咋样了!”
“人挺好!”
“挺好?”
“恩!应该是相当不错的一个年轻人!”
“他包里的尸块,解释了吗?”
“没有!这事不能问,就这打住吧!不管这尸块是哪里来的,做什么用的,都别问了!”
“好吧!既然你试过了,你说,该不该留他?”
“必需留下来!”
“哦!其实我也想留他下来,就算他真吃了人,肯定也是迫不得已!”
“别抄那个心,你该想想怎么留他下来!”
“嗨!我没办法,这小子邪性,把我都给套进去了,你看这伤!”许爱国疼痛的举起手臂,却是一道巴掌长的刀疤,坚硬的血痂覆盖在上面!
“呵呵!看你那个傻样儿!亏你还干了那么多年刑侦!”
“什么意思?”许爱国疑惑的问老刘头,对方却鄙视的看着他!
“这骡子就是个娃娃,小聪明有点,能耐也有点,但根本就不是个社会人!”
“不是个社会人?什么个意思?”
“我说他和你家大丫头一样,自以为是,不知道社会险恶!”
“瞎说!我看这小子歪脑子多的是,应该是个社会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