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奚娆挣扎着回到床上,用最后一丝力气按下了床板的机关,咚一下掉在了密室的床铺上。
这个机关,她曾经封死过,但自从祁狅失踪以后,她又鬼使神差地给解除了。
把脸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再也顾不得任何,把手……
明明被汹涌的情谷欠折磨得痛苦不堪、神志不清,可她就是迟迟宣泄不出来。
奚娆开始本能地撞头,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好受些。
荀毅,这笔账她记下了!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她依稀看见了一个高大熟悉的人影。
等回过神的时候,奚娆已经扯住对方的衣襟把他拖拽上床,扑倒在自己身下,急不可待地扯开此人的腰带与亵裤。
突然,奚娆打了个激灵。
她在干什么?
荀毅不行难道其它男人就可以吗?
不,只能是祁狅,除了他谁都不可以!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敲打自己,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腥甜的舌尖血瞬时充满了整个口腔,终于让她获得了一丝清明。
惊醒之后奚娆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人影不过是她的一缕幻觉。
阴暗的密室内根本没有别人,除了一盏不知道是谁安放在这里的长明灯,她看不到半点影子。
奚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渴得很,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后,爬起来走到衣柜前,想要在里面翻找看看是否有用得上的东西。
可惜,衣柜是空的。
她记起来自己早把这里清理过了。
而自从祁狅被废,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他那时是怨恨自己的吧?
奚娆苦笑着跌坐在地上,干脆用冰冷的地砖抑制身体的滚烫。
她脑子里溢满了潮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令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曾经在华阳城,她与祁狅是怎样的抵死缠绵,交颈求欢。
“幼安,幼安……”奚娆伸手抚摸自己的唇瓣,想象着祁狅少年时的模样,再一次尝试。
而这回,她成功了。
几度沉浮,她感觉身体没刚才那般难受了,那种从骨头里冒出来的痒也得到了缓解。
只是头还疼得厉害,并且视线模糊。
奚娆踉跄着站起来,爬回床铺,聆听着上面的动静。
黑妮把她的情况告知了绿雪,绿雪急忙派人去请来了郎中,并且命令公主府上下不得走漏消息,还果断地让侍从将荀毅拘禁在了偏院。
只是公主突然失踪,还是让她俩大惊失色。
不得已,绿雪惊动了阿湛。
阿湛虽然不明原委,但多少猜到了一些端倪,他从小在宫中长大,对后宫女人的手段早就相当熟悉,听完她们的阐述,立即就猜到,奚娆有可能是进了密室。
“放心吧,我大约知道她在哪,只是现在不方便出来罢了。”
把她们赶走之后,阿湛立即敲了敲床板,沿着墙缝对下面喊道:“娘,你是不是在里面?”
奚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同样回以敲击,然后拉开机关,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