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时用耳塞堵住耳孔，把防爆隔音钢盔戴在头上。声音消失后，取下防爆隔音钢盔和摘下耳塞即可。”

“这就是配合？”

“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要配合，而不是离开？”

“躲避能解决问题，我们就不跟你在这儿说话了。”

“如果你不配合，则会七窍流血，筋脉爆炸而死亡。”

“你们也戴耳塞、防爆隔音头盔吗？”

胖女人指着门口说，“不戴者皆……。”她咽口水的时候，瘦女人接过话说道：

“小伙子，声音赶也赶不走，躲也躲不过，咱们就只有戴耳塞和防爆隔音头盔了，不戴都得死。”

“你们说的像阴魂不散一样。”

“唉”，瘦女人忽然叹口气，然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无论阴魂不散，还是魂牵梦绕，都要听从我们的话，闻其声则塞耳，戴上头盔即可。”

“声音从哪里来？”

“嘴中来。”

“谁发出的？”

“女人。”

“这是一九五八号别墅？”

“是！”

“会发出丽人院女人一样的声音吗？”墨清白的身子离开墙，挺直身，用商人的目光看着两位妇女，愈发好奇地问道，“夜里有女人在这里做买卖？”

“你先不问这么多。今晚之后你会知道一切。”

不求其报，但求其安。

墨掉说，“如果危及性命，还希望你们开恩放了我。”

“小伙子，你把耳塞、头盔戴上了，就没的事。但是你想凭性子就不行。这虽是地下室，总比睡马路好。”

“话虽如此。”墨清白说，“二位奶奶，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不过你们说得太可怕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她们说，“楼上究竟有多少女人？”

胖女人拉着瘦女人，话锋突然一转，说道，“只要没有好奇心，只要配合戴耳塞和头盔，住在这隔音减震的地下室，就不会对你构成伤害。”

“两位奶奶，你们应该说肯定没什么事。这是对我的负责，也是对你们负责。”

“你也关心自己的烂命？”胖女人看着墨清白问道，“难道我们的命还不如你的命金贵吗？”

“别人想进来听音儿进不来，你就不想尝试一下？”

“不是听到声音就用耳塞、头盔把耳朵堵住吗？”

“听见了才戴……，”胖女人话里有话地说，“不是一开始就让你戴上。”

“万一睡着了怎么办？”

“一定会惊醒的。”

“如果我没有反应过来呢？或者迟迟没有戴上？”

“所以我们叫你听见声音就立马戴上，不要好奇。”

“不说了，不说了，”瘦女人摆了摆手说，“我们先带你洗澡去，再换身衣服，吃饱了就在这屋里休息，明早我们再来看你。”

胖女人一边拿起地上的袋子，一边说，“不论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听到声音就戴上耳塞、头盔便可，绝不好奇。当你决定要戴上它们的时候，也许就晚了----。”

“要切记！”瘦女人推了一把墨清白的身体说，“我们带你一起洗澡。顺便告诉你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一起洗澡？”墨掉带着这个疑问，高一脚低一脚走在两个妇女中间。

出门过书房，过健身房，再进入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胖女人打开门，点了灯，回过头说道，“你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