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此时还有些许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寄希望于时间能散去他身上的燥热，或是散兵能想出办法，他死死紧咬着嘴唇，尽可能不让那羞人的声音逸散出去，可是他是个人，平缓不了自己逐渐急促的心脏。

可是现实总是不如人期盼的那样，事实上毒并不会随时间散去，一时间散兵也并没有什么能够解决的办法。

路求索强忍着欲望开口：“你...你还有多久...我...我这是怎么了...”

嗓音哑的让人心惊，散兵淡淡的开口：“可能还有待一会，你身上的应该是某种情毒，还能忍住吗？”

“我...我可以...你..你尽快...

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都在渴求，可偏偏路求索仅存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可有些时候，越是压制就越是狂躁。

他近乎要哭出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似乎已经听不到周遭的声响，只是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喘息，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他心里明白，不该给散兵添麻烦。

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涌出一阵复杂的情感，是终于解脱的快意，也带有堕入深渊的不甘...

散兵默默叹出一口气，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虽然说知晓他的情况，只不过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相当相当不错了...

不过既然如此，哪怕是下下策也是不得不用了...

路求索眼角的泪水近乎要打湿散兵的衣服。

散兵像是在品尝佳肴之前的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