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予却固执的挂在唐瑜脖子上不愿意分开,他声音继续剐蹭着唐瑜的鼓膜,“有些人,年纪增长,人却长不大。他们不懂有些事做了,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伤害。有些伤痛会伴随一生,没关系的,这一点儿都不懦弱。以后你疼的话,有我,哥,有我。”
唐瑜愣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彭予在说什么,眼睛微微有些发热,他笑笑故作轻松说:“一般人都会说伤口总会愈合……”
“不会的!”彭予有些激动的打算唐瑜,“那么说的人,根本就不明白。伤口不会愈合,我们只是把它埋起来了,一有风吹草动,覆盖的土被挖开,还是那样,一点儿没变。”
“哦……”唐瑜喉咙堵的很难受,他清了清嗓子,“你也,会疼。你也,有我。”
“……哥。”彭予顿了顿,喘了几口气,“我可能,喝了不该喝的酒了。我有点儿……不对劲。”
唐瑜立刻扳住彭予肩膀把两人分开一些距离,他盯着彭予的脸看了又看,“你脸红的厉害,耳朵也……这怎么办?喝水吗?”
“我不……我……”彭予往后退了一步仰起头后背和后脑勺都靠在门上,他手微微发抖往下拉了拉小皮裙子,“太紧了……疼……帮我脱一下。”
说着彭予似乎丧失支撑身体的力量,沿着门板滑了下去。
唐瑜蹲下去拉了一把皮裙,彭予闷哼了一声。
哪儿疼?这么疼吗?
唐瑜犹豫几秒抄起彭予横抱起来回卧室把他小心的放到床上,扒着他的腰看来看去,“这裙子怎么脱啊,就这么往下拽吗?”
“不……有个,这儿……”彭予手抖动着慢慢摸索到腰侧,“拉链。”
看着彭予拇指和食指去捏了捏裙子靠近腰上侧的一个黑色小水珠形状的拉链头,几次似乎都不太能捏的稳,唐瑜把伸手过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