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妈尿甩我这儿了！”张琛躲着骂了一句。

“哈哈，你俩傻逼嘛？”方寅哆嗦了一下，开始收拾。

唐瑜也快速搞定冲水提起裤子转头去了洗手池，上厕所遇上张琛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考虑过，猛地就这么遇上了，还被他给看了，还被他和方寅挤兑了，唐瑜觉得心里有点儿受创，用洗手液狠狠搓了几遍手。

后面一个小时彭予都在教这四个人该怎么扭，之前彭予说教舞会用戒尺，真不是骗人。

唐瑜一边喝酒一边就听方寅和张琛聊，每次彭予上尺打人，方寅都特别高兴，有时候还会吹口哨起哄。

这舞，女装位似乎就是负责撩，都没什么高难度动作，但彭予对“撩”这个字的要求特别高，细致到每一个眼神，转眸，抬眼，嘴唇张开，闭起，甚至呼吸的节奏。

“为什么必须这样呼吸？”从刚才坐唐瑜腿就带着迷茫和耿直的二呆被彭予抽了一尺之后站直不动了，“在台上，观众看得到呼吸么？”

“就你，还问呼吸？”彭予又一尺狠狠抽在二呆的小腿上。

二呆捂着小腿蹦了两下，“那我有不懂的肯定要问啊？！”

“你先把眼神做到位吧！”彭予用尺子指着二呆，“要不是看见你眼睛还能动，说你瞎我都信！”

“操……”张琛笑了起来，“别说那人怎么老是眼睛不聚焦？没睡醒？”

“所以叫二呆啊，我问过了，就这种呆萌的，挺有销路。”方寅端杯子跟张琛碰一下，“而且他是里头最小的，过仨月成年，让他练三个月，我给他弄点儿噱头给他捧出来，应该能出效果。”

“不上学么他？”唐瑜觉得只有自己，关注点永远正直。

另俩人都乐呵着一起跟唐瑜碰杯，方寅说：“这世界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这么顺利长大的，总有一些人，得提前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