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舟上。

郑彭于晏说道：“恩师，今日徒儿连累您受苦了。”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玄风长老道：“你在仙医阁遭遇如此多磨难，却不与为师讲，若不是今日之事，你还打算瞒多久？”

“徒儿只是不想让您忧心。”

“听为师一句劝，若仙医阁容不下我们，咱们另寻他处便是。至于鞠婧祎，她已非昔日模样，切莫再轻信于她。”

“嗯。”

“墨羽先生找你想必有要事，为师便不叨扰，在前方仙岛下舟。”

灵舟停下后，郑彭于晏扶着玄风长老下舟。

“墨羽先生，今日多谢。”玄风长老客气地说道。

“长老客气了，些许小事。”墨羽先生回应道。

玄风长老又叮嘱郑彭于晏：“速去速回，为师在仙岛等你，今日为师为你准备你最爱吃的灵果佳肴。”

“徒儿知晓。”

灵舟再次启航后，郑彭于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恩师就是如此，总是挂念徒儿，让先生见笑了。”

“此乃真情，令人羡慕。”

羡慕？

郑彭于晏疑惑地看了一眼墨羽先生，后者神色平静，专注驾舟。

一路无话。

灵舟内气氛略显凝重。

郑彭于晏数次欲言又止。

许久之后，墨羽先生才开口道：“郑彭于晏，想必你心中满是疑问吧？”

“正是。”郑彭于晏并未否认。

“有话便问，只要不违仙皇之令，我自会告知于你。”

“仙皇是谁？”郑彭于晏直接问道，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盘桓已久。

“仙皇是洪荒仙界之主！他曾是一位击败过魔尊的传奇强者！”墨羽先生接着说：“其实，你已经见过仙皇的仙影。”

“是昨日在仙医阁上空出现的那道神圣光影？”郑彭于晏问。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