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十一插话道:“孟玄朗说的江潇和花千骨说的江潇应该不是一个人,据花千骨所说当年有个游历的郎中路过她家,救过她爹,但是没救成。”
白子画听到落十一的话,带着回忆的语气道:“我继任长留掌门之位前化名墨冰下山历练,路过花千骨家,碰巧遇见蜀山江潇,救下了正在逃命的花千骨,只是我明明已经消除了关于我和江潇的记忆,没想到她还记得,并且因此上长留学艺,真是造化弄人啊。”
白子画更没有想到是花千骨竟会是他的生死劫,他百般躲避,都没有避开,更不忍违背自己的心杀掉这么一个无辜的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明明是错的事,他白子画不会做!
儒尊笙箫默听闻有些打趣道:“哦?这么说来这孩子倒是和师兄有点缘分那。”
世尊摩严眉头紧皱道:“子画,这花千骨惹是生非,我现在就把花千骨逐出长留如何,免得她以后败坏门规!”
白子画傲气道:“师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身为长留掌门,更是仙界的尊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说完,离开了三尊大殿。
摩严对着笙箫默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还没说两句他竟然就走了,我毕竟是为了他好!真是岂有此理。”
笙箫默道:“师兄,你就少说两句吧,掌门师兄说的没错,花千骨毕竟没有违反长留门规,逐她出师门,这怎么向天下人交代?现在修仙界都知道蜀山掌门花千骨在长留学艺,如此做法也得罪了蜀山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长留可做不得,你在这儿慢慢想想吧。”
摩严看着快速溜出大殿的笙箫默用手指着他道:“你!唉!都怪那花千骨!”
此时长留后山。
孟玄朗自从大殿出来就一直再寻找花千骨,但是花千骨感觉自己的私密心事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出来,简直是社死,她下定决心再也不想见到孟玄朗了,真的太过分了。内心深处还有对未来的迷茫,神似尊上的墨冰?还有同名同姓的江潇,她突然想起来她没有在蜀山问过江潇这件事,这次江潇过来她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成都,蜀国皇城。
病入膏肓的蜀国皇帝在床上躺着道:“玄朗,玄朗,你们快让玄朗回来。”
一旁的孟玄聪安排人去长留接回孟玄朗。
旁边的丞相独孤信对着孟玄聪道:“大皇子,看陛下这态度,是想传位给二皇子啊,如今我蜀国朝内有我和御史大夫等人支持你,朝外我们也有你舅舅刘洋大将军的兵马,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今晚就兵围皇宫让陛下下诏禅位于你,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即使孟玄朗不愿意,他还能翻盘不成。”
孟玄聪看着远处的天空,自信道:“让我那愚蠢的弟弟回来见父皇最后一面也在情理之中,你说的虽然很稳妥,但是我更想名正言顺的上位。就像你说的,不管是内朝还是外朝,天时地利人和我都有,而且自父皇重病以来虽然没有给我监国之名,但是朝中大事小事一直由我处理!孟玄朗凭什么赢?”说完之后,孟玄聪迈着自信的步伐离开了。
丞相独孤信捋着胡须看着远去的孟玄聪总感觉这事情有变数,摇了摇头道:“大皇子,作为你的老师我已经仁至义尽,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孟玄朗吃晚饭的时候依然在到处找花千骨,和花千骨关系好的众人有点看不下去了。
轻水道:“孟玄朗,我不知道你和千骨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千骨真的不想见你,现在吃晚饭都不敢出门了,她拜托我让我帮她带过去,作为她的好姐妹我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