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分秒过逝,她悬着的那颗心总算微微的放了下来,暗暗的庆幸,他应该不会回来的吧。
江景修阴沉着一张脸在她的旁边坐下,用力的把在沙发最边离得最远的那女人蛮横的扯到怀里,崔宛凝的脑袋磕到他的下巴,疼的闷哼一声,心想:这男人的骨头是铁做的吧!
“你好像这两天有点飘了?你自己有没有察觉?嗯?”
喑哑深沉的嗓音在头顶飘落在她的耳边,让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感到一股阴气阵阵的寒霜覆在了自己身上,她蠢蠢的失笑:“不是,我昨晚真的做梦了,梦里我哭的不行呢,你难得回来一趟又不在家陪我,我总是会胡思乱想的,这也不能怪我!”
江景修压抑着要暴怒的冲动,摩挲着她脸上细白的嫩肉,唇角挽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这怪我?嗯?”
说到底,崔宛凝还是害怕他这个男人用这样要笑不笑,要怒不怒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倒还不如直接了当的冲着自己就是一阵阴阳怪气的责骂或者是暴怒的咆哮呢。
她双手攀上男人的颈项搂着他,紧紧的用了力气让他的脸对上她锁骨的位置。
低下头,如猫的腰肢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的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