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开了,江景修把水壶刚烧的热水拿到厨房,崔宛凝看着他把热水直接倒了,瞪着眼吼他:“你是不是脑子生洞了?刚烧的,你倒了干什么?”
江景修倒的一滴水都不剩,把水壶放回原处,抽了两张干毛巾漫不经心的擦手,嘴角禽着浅浅痞痞的坏笑:“本身就是我烧的,我倒了有什么问题?你想冲牛奶?自己烧水冲去,老子以后再帮你冲牛奶就是孙子。”
崔宛凝气的哭笑不得,男人修长笔挺的身影进入房间,她看着他,站在原地,又瞧了一眼一旁的热水壶,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冲了澡喝了牛奶,崔宛凝回到房间,就看见躺在床上把被子全都圈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已经跟自己冷战了一个多小时了,一直都不搭理自己,无论自己在他眼前怎么晃悠,他都不看自己一眼,叫他也不应,彻底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她回到床上,瞄着他的脸色,依然淡漠平静,暖黄的壁灯光色打在他的脸上,沉静平缓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里,隐约嗯能听清。
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里想着自己这次出息一点,他不搭理自己,自己也不搭理他,看谁能撑得久。她睡到一边,没有被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虽然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可是,身上空落落的,有点不自在。
背对着他,卷缩成一团,她抱着自己的双臂闭着眼睛数绵羊。
数了很久,越数越精神,越数感觉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