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潘静茹越来越接近门口,薛文斌一个箭步,在鞋柜下一把拉出一张凳子,坐在门口,长腿横着踩在门框上,别扭又嚣张的看着她:“想走?叫声爸爸。”
“你去死吧你!”已经忍到极致的潘静茹把沉重的行李箱提起来让薛文斌身上扔,“嘭!”的一声,紧随着又是一声惨叫的痛喊声:“啊你这个死女人!”
薛文斌收了脚,蹲在一边揉着被砸到的右腿。
潘静茹斜睨着他轻哼一声,把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提上,拖着杆子,挺直腰板的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
眼看着离年初十只有一天的时间,崔宛凝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天忧心忡忡的,抑郁无神,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
江景修心里不是滋味,又是看不惯又是怜惜,晚上,他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女人坐在懒人沙发上捧着平板电脑看那泰国各样的灵异邪怪新闻,一边害怕,一边又忍不住要看。
他把擦着头发的毛巾一把扔到女人的脑袋上,手掌罩住摇了摇:“你这不是自找的吗?”睡个觉都不安稳,完全就是她自作自受。
崔宛凝咬牙切齿的把脑袋上的毛巾扯下来,把腿上的平板扔到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跳到男人身上揪住他的耳朵:“你就不能看在我这么害怕的份上改了地方吗?为什么偏偏要去那些地方,要是沾到什么脏东西回来的话,就真的要死的了。”
江景修的耳朵被揪得生疼,背后挂着一女人,他被压的半弯腰。
崔宛凝双脚缠住男人的腰,双臂搂着男人的颈项,娇嫩的脸无意的总是会贴上男人的耳朵,她的气息全然落在他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