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道:“小娘子,小生请教你最简单的,对联,上联:独钓寒江雪,请说下联。”
终于有人出题了,微微不再欺负四位公子,道:“红杏出墙来。”
书生道:“江中独吊寒江雪。”
微微道:“一枝红杏出墙来。”
书生道:“狗屁不通。”
微微道:“很押韵啊,你细细体会一下,嗄,忘记前情介绍了,我不擅长诗词,不走这个路线,我擅长辩论,就是你们所说的辩难,不如我们就先辩一下,我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证明我的资格。咦,我看错了么,湖上是不是有个人在漂……”
“又要作什么妖?”书生道。
“湖上真有人,脸朝上。”微微指向那边。
湖面一人平躺着漂来,微微觉得,她在床上都不能躺这么平,远远看去,宽广衣衫舒展,如一副画。
死了?
活着?
无论怎么看,微微都觉得有些诡异。
“先救人。”
学子们却没有想许多,喊船家救人,湖面有船家,船家已经划着小舟,向那人划去,
微微问:“要不先辩一辩救是不救?”
槐公子终于忍不住了,斥责道:“原以为你只是顽劣贵女,没想到竟是见死不救的毒妇!”
对话,便是承认了有对话的资格,韩剧里有句话,叫孽缘也是缘分,讨厌也是感情这句话好扯淡,但有交流是好的开始,这点肯定没错,不说话怎么互相了解,不了解怎么勾引?
微微满意了,笑着随便反驳道:“理我了呀,万一是个坏人呢?活过来杀两个好人,算谁的罪过?这种事又不是没法发生过。”
槐公子气结:“就算如此,就算如此……”
萧公子反应要更快些,当下反驳,“还未救起,你怎知他是恶人?”
“对,就是这句话,记住了啊。”微微重复,“还未救起,怎知他是恶人?都不了解,怎知善恶?要有什么结论也得了解了,有了确凿证据再说话。再问个问题,如果漂的是你妻子的姘头,你救是不救?”
“好大的胆子!”
“妖女!”
“污蔑!”
绿帽子一向是男人最忌讳,槐公子差点拔剑。
看他们都气得眼珠子冒绿光,头顶冒绿烟,微微一溜烟躲慕容云海身后,怯生生露出半头,合手赔礼道歉,个笑得完完全全就是一只加了老虎威风的狐狸。
“我说假如,假如!或者说我这边也是一样的呀,飘的是我夫君和他在外养的小三,就是外室,我救不救?不救就是见死不救。”微微道。
招来一顿骂:“我等敬重小娘子身份贵重,却不知哪里来的狂风浪蝶!”
“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