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呆,一片这样的回答:“呃……”“呃……”“呃呃呃……”
呆掉也要整整齐齐。
说实在的,若她跟简繁真跟英姑说的一样,在屋中五天午夜干苟且的事,那还真“性”奋一把,谈正事,有什么好看的?又看不出名堂。
能进去看还比较吸引人,能进去听说明升官啦,进入了权利的中心,几句话决定数万人的命运,指点之间逐鹿山河,将军们很向往,不过心里向往就好了,大喊“兴奋”?好傻。
微微见大家都不理自己,尴尬地挠挠后脑勺,对英姑道:“去吧,先说清楚,之后我还是要追究你的罪责,否则大家都由着自己性子胡来了,现在就要开战了,先让你去找他,好好照顾他,别哭啊哭的影响他心境,还得照顾你。”
英姑傻掉了,一动不动。
微微疑惑地问,“你不是喜欢他么,怎么不动?你这样的喜欢,不应该立刻就跑去他身边么?”
英姑还是没动,小胡子脚下偷偷踢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道:“你……你叫他到这里来,跟我说清楚。”
“他在睡觉,这个时候是要休整的。你看你这么爱他,你怎么忍心他没有休息好呢?没有休息好,万一到战场上一个失神,打个哈欠,被人砍掉了手,砍掉的头,你不心疼吗?”
安静,一片安静。
微微等了一个呼吸,见她不回答,又问:“去啊,你说你喜欢他,都不惜闹成这样了,让你呆在他身边,守着他,还不赶紧?”
“难道怕没人看着,我暗地里动手教训你,放心,我以后当着大家的面教训你,再说你不是有江湖人护着么,怕什么?去吧!真爱什么不怕,还能驱邪呢,你喜欢他,为了见他,怕什么有的没的?犹豫个什么?何况真的一点危险都没有。”
英姑在安静中无地自容,完全跟他们教的词不一样,也完全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她想了很多词,都没用上。
微微,女孩生下来没扔开水尿桶中闷死,随便养着的,最卑微的存在,可是这个微微不同,她怎么,怎么会这么不同?怎么就答应了呢?
英姑他们想好的对话是:她说:你把简繁返还给我,
微微会回答:休要胡言,我和简将军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
英姑说:你骗人,你们在屋里五天午夜没出门!
微微说:我们没干见不得人的事。
男女之间的事儿,怎么解释都是越抹越黑,无论怎么说听着都非常苍白,然后英姑就说,不信大家看,她看简繁哥哥的眼神,简繁哥哥看看她的眼神,云云。
“去吧,等他睡醒了,你自然就可以跟他说几句话,你还可以守着他,看着他睡着的侧颜,不幸福么?不是喜欢他么?刚刚还明明一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敢做的样子,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微微催促。
英姑还是没有去。
一直以来,她就是想得到简繁而已,现在看似她得到了,但她有不傻,虽然哭喊着“把简繁哥哥还给我”,给全世界看他们深爱的样子,但她心里明白得很,简繁并不喜欢她,这时候如微微所说去守着,最终也只是得到简繁的冷漠,怕是一句话都不会跟她多说。
而且,现在她即便想走也走不了,小胡子把匕首抵在她的身后,小声威胁:“说下面的词。”
“说……说什么?”
“真当我们帮你找汉子么?说!说她是个妖怪。”小胡子低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