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翠笑道:“你那不顶用,听我的,沾点吐沫,马上就不痒了。”
这土法子余暖暖自然知道。当即也不犹豫。嘶……
林宴还没来得及反对呢,就感觉脖子一阵火辣辣的疼。
咱就是说…这媳妇儿是不是有些虎了!
倒不是嫌弃啥的…毕竟夫妻俩,亲嘴的时候多了去了。
可这大庭广众的,好歹征询一下自个儿的意见吧!.
夜幕降临。
“哦嘎嘎嘎!!!”
灯火通明的小房间里,林大可站在电视机前头,一手插着腰,一手抬起发出阵阵魔性的笑声。。
对此。
无论是林宴余暖暖也好,或是林心心,早也已经习以为常。
每次看动画片,这憨丫头都跟个神棍儿似的。
任凭余暖暖磨破嘴皮子,也没给她掰过来,到现在索性就随她去了。
“还痒不?”
撑着脑袋,余暖暖微微侧过头望向坐在身旁的老公,声音比平常要拔高了不少。
但即使如此,落在林宴耳中,也还是断断续续的。
见他面露疑惑。
余暖暖当即了然于心,斜了电视机前扭动着小屁股的憨丫头,她只得凑到林宴耳边重复了一遍。
林宴会心一笑,摇摇头,同样凑到她耳畔,“不痒了。”
短暂的近距离接触,余暖暖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放在大腿上的白嫩小手也下意识攥紧。
敏感!耳朵是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而自家男人呼吸虽然不重,但离得近了还是传到了耳根。
一种酥麻的感觉,飞速便传遍了余暖暖全身。呼哧呼哧……
在心中疯狂自我调节了一通,小妮子这才感觉那种异样的感觉弱了不少。
抬起瓜子小脸。
入眼便是某人饶有兴趣的可恶嘴脸!
余暖暖当即往相反的方向挪了挪屁股,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林宴见状也没做啥多余的举动,就这么坐在那。
单手撑着一边脸,歪着脑袋笑眯眯望着自己这傻傻娇妻。
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
可以说林宴一生中,有十之八九的事都是后悔的。
但唯独在死皮赖脸娶余暖暖当老婆这事上,他从来不曾后悔过。
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
林宴都觉得自己是命苦的,不受老天待见的。否则,又怎会经历那非人般的孤独呢?
可现在回过头来再想想,自己似乎是幸运的,换言之,娶到余暖暖透支了他一生的好运。
至于后来的白手起家创出诺大的家业。
那在林宴看来并非是好运,更像是一种福泽,来自身在很远很远地方的老婆孩子为他带来的福泽。
也正是这种极端的想法。
让林宴一度陷入痛苦的梦魇中,好些年都无法走出阴霾。
也正是这种常伴身侧的愧疚让他选择了承受这份比死亡更痛苦的孤独。
还记得曾经面对记者的采访。
面对那些犀利的提问,他永远都是那么平静,至于那些所谓的追求者,林宴所表现出来的厌恶也是毫不掩饰的。
林宴在这边望着妻子回忆往昔。
余暖暖同样也在望着他,只是与林宴眼眸深处的复杂情绪不同,她眼眸中藏着的更多的是一种疑惑。
都说夫妻间是有情感共鸣的。
这事情乍一听玄乎其玄,但似乎冥冥中也的确存在着某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