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妙计安天下,赔了咸阳又折兵。”
“秦王妙计安天下,赔了咸阳又折兵。”
......
当城外再次响起赵军的喊声时,秦王嬴稷再也忍不住了,他愤怒地扔掉手中的的竹简,大声怒吼:“气死寡人也,点兵,寡人要亲自上阵,手刃赵括小儿。
虽然大殿上的众臣知道秦王说的是气话,但也不得不大声劝阻。
“大王息怒,赵括小儿的狂悖之语不必放在心上。”
“王上千金之躯,怎可与那小人搏命.......”
这时范睢轻咳几声,出列道:“大王不必忧心,我观赵军近几日的动向,并无攻城的迹象,必是忌惮我咸阳城城高粮足,只要大王沉住气,赵军必退。”
秦王喘了一口气粗气,平复了一下心境,“即便赵军退了,又如何?那赵括小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大秦尊严何在!”
范睢此时心里暗骂,都这种情况了,还想怎么样?说实话,赵括围而不攻已经让他万分庆幸了,他这几日通过观察,早已知晓,一旦赵军攻城,咸阳八成是守不住的。
但范睢陪伴了嬴稷这么多年,知道他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被同一个人围了两次,如果换个国君,心态早就失衡了。
也就是嬴稷,八岁就被送到燕国当质子,回到秦国之后,又当了几十年的傀儡大王,心理素质比较坚韧,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去反击。
“大王之志,老臣明了,但此时大王只能隐忍,不过司马将军想必已经快到咸阳了,只要他率领的十万大军一到,赵军必不敢如此张狂,届时大王即便想要留下赵括,也是大有可能。”
“哦?”秦王面露惊喜,“真的能将那赵括小儿留下?”
范睢可不敢打包票,而且司马梗和他也不是一条心,“那就要看司马将军的了,司马将军可是率领着十万大军,想必是可以轻易击败赵括的六万人的。”
秦王点了点头,“司马梗,作战勇猛,绝不会令寡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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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司马梗已经率领5万骑兵,接近了武关道隘口。
“报!将军,前方有大量百姓滞留在隘口处,我军无法通行。”一个斥候禀告。
“百姓?哪里的百姓。”
“回禀将军,是蓝田的百姓,不少士兵都是蓝田人,他们都认出了自己的亲人。”
司马梗一听就知道了赵军的打算,大骂道:“赵括无耻,竟然以百姓来拖延时间。”
“那将军我等该如何处置?”
“派出兵士驱赶百姓!”
“诺!”
转眼间,斥候便跑了回来,“将军,隘口外有赵军防守,百姓无法驱离。”
这时一个偏将提议道:“何不将百姓引入武关道后,我军再出隘口进攻赵军。”
司马梗听后摇了摇头,“不可,若是百姓中有赵军混入,趁机攻我中军,我军势必会大乱。”
“将军思虑周全,可是此刻我等如何是好?”
司马梗心一横,“骑兵冲阵,从百姓中间撕开口子,届时在众多百姓冲击下,赵军必然防守不住。”
“这.......如此作为,百姓必将死伤惨重,而且军中不少兵士出身蓝田。”
司马梗大手一挥,“管不了那么多了,多耽搁一刻,咸阳城的危险就增加一分,孰轻孰重,尔等应该知晓。”
几位偏将点了点头,“请将军下令吧!”
“诸将听令,全军冲出隘口,如遇百姓不必停下,直接杀向隘口外的赵军。”
“诺!”
随着司马梗的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朝着秦国的百姓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