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咱们从下面开始下手!如何?”
看着我贱兮兮的表情,丘吉首相,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忧国忧民的贤者。
“好好说话!”
“啊,是!咳咳。
父王,是这样的,所有的变政,分为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两种。
自上而下的,是变法,通常用于一些紧迫的,或者是必须要高层牵头才能开始执行的政策。
自下而上的,是改革,我的点子就在这。
您看,告御状的基础,是有成型的暗卫监督体系。
那么,当暗卫体系形成之后,挑一个正好在那个时间点上犯案,撞枪尖上的倒霉蛋。
然后让暗卫去找受害者的家庭,就说陛下会保他。
通常这种最后一根稻草,受害者不会放弃的。
然后让暗卫把官员绑了,让受害者举个“陛下做主”的木头牌子。
至于事发地点回王城的沿途,
您可以选择亲王派,让他们因为感于义举,自掏腰包付了食宿的钱。
您也可以选择反王派,然后让暗卫去他家,把他按住,然后“自愿”掏腰包付了钱。
事后,前者因为善举,该提拔提拔,而后者,此事之后,他们只能一条亲王路走到黑了。
然后一路上封锁消息。
等到受害者这一批人一路到了王城,您才突然得到消息,发现治下发生了如此倒行逆施的大事!
您就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然后,丘吉首相作为政方的代表就该表演拨乱反正了,一通吵架斗嘴之后,定性,此事为好事。
那个越权的暗卫,为国为民,功过相抵,在暗卫里,明降暗升一把。
那个犯事的官吏,该怎么判怎么判。
沿途的官吏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至此,许民告状,沿途护送,补给找国库报销,列为永利!”
“陛下,这哪里是阴的,这是再堂堂正正不过的阳谋!
其一,为受害者伸冤,没有比这更正当的事情了,尤其闹到朝堂上,再不要脸的,也得要注意影响,我们其实就已经胜了。
其二,即使事后,那些嚣张跋扈的反应过来,这是陛下您自导自演的,但是,不管在当时,还是在事后,那这就是百姓自发办的事儿,和我都无关,更不能往您身上栽赃了,这个哑巴亏他们得硬吃。
其三,这个办法,可以用于非常多的,小爵爷说的,自下而上的变革,非常好用!”
“父王,自下而上的变革,玩儿法非常非常多,除了这个,还有一种,开发区,或者说自治区。
就是,有一些政策,全国推广可能是阻力比较大,也可能是陛下您自己都不确定效果会如何,那么就选一个城镇作为试点,有效果,就能拿效果堵反对派的嘴,然后扩大规模,如果效果不行,那也就影响一城之地,不伤筋骨。就如今这个消息传播的速度,在刻意封锁消息的前提下,在亲王派的领地里干这事儿,反对派根本反应不过来”
“丘吉首相,我们过去非常多想要去验证的政策,终于可以开始干起来了。”
“是啊陛下,有赛文殿下,实乃我王国之幸。”
“赛文,时候不早了,快点说一下酒精的事,说完就出发吧。再晚了不安全。”
“父王,还没完,我有个建议,我国现在对人民流动,是相对来说禁止的。
其实不止是人民流动,还有非常多,表面上看上去是利于管理,但是实际上,因为禁止而转入水面以下的事情。
父王,存在即合理,已经出现的需求,不会因为您的禁止而永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