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甲的颜色,已有些灰暗和血迹。
大圣坐在沙发上,接过范无救递来的水,三个人皆是面色凝重。
谢必安把朱雀的话告知大圣,“如今朱雀不肯现身,谁能压的住盅雕”,范无救道。
“你们家的阎王小兔崽子去哪了”,大圣道。
“殿下如今在西方,况且殿下年纪尚小,在西方于他而言最安全不过了”,谢必安看向大圣,其中的含义大家都懂。
天帝袖手旁观不过就是想趁机收复地府,对他而言,不过是伤了数万无辜性命,收烂摊子的到底还是地府的工作,等地府不堪重负需要向天界请兵时,地府的鬼宝,有多少要入天帝囊中。
前阎王殿下守护地府陨灭,剩下小殿下,尚才一百余岁,见识仙术尚不及鬼王,又怎么可能让他涉险。
“如今重担在我们身上,大圣已尽了很大的力帮了我们的忙,余下的交给我们吧”,谢必安说道,他握住范无救的手,清楚的知道他们俩的想法是一致的。
原本佛光渡身的斗战神佛,那层金光已有些暗淡了,不及时回到大西天,难以恢复。
大圣点点头,他从来不是逞能的人,已经不是他承受的范围,他绝对不会再继续承受,齐天大圣,本就恣意。
“一个月后,我再来找你们”,大圣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盅雕原先是鹿吴山的守护兽,虽说凶残暴虐,怎么可能下得了山”,范无救叹息道。
谢必安坐在他身边,轻轻揽他入怀,下巴抵在他肩膀低声道:“放心,总有办法”。
“你不要一个人撑着,别忘了我们是齐名的黑白无常,你能做到的,我也能”,范无救反身抱住他,偌大的空间,只有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