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去到羽宫,见到了雾姬,也彻底坐实了她就是无名的事实,且两人的目标都是同一个,都是为了无量流火而来
无良流火藏匿于后山,但具体位置,雾姬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若是上官浅真的想知道,那就要帮她一个忙,杀掉宫尚角,唯有如此她才会将无量流火的具体位置告诉她
宫尚角是何许人也,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就她一个无锋细作,还想取他的性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上官浅没有信心,雾姬就告诉她,宫尚角自三域试炼之后,就留下一个毛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处在内力消退的状态,而且其中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
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她没有胜算,但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应该就不在话下了吧
具体是那一日,还要靠她自己去摸索
晚膳后,宫尚角要处理公务,听上官浅说雾姬的伤势也好了很多
金铭的监听还在持续进行,但始终都没什么异常的消息传来
天空乌云密布,没有了往日的月光,开始下起朦胧细雨,再加上一些冷风吹过就更加冷了
走在长廊上的人,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宫远徵拉着她的冰凉的手,把自己的手套给她戴上问:“之前给你的手套呢?天冷了也不见你戴!”
宫晴雪有些愧疚道:“我弄丢了!”
她的手很小,戴上宫远徵的手套显得松松垮垮,但好在还能取暖
上官浅伤势好全之后,青莲也回到了宫晴雪的身边,就在两人进屋时,青莲已经给她生好了炭火
宫晴雪一进去,她就在门口帮她解下碍事的斗篷披风,将其挂在一旁,又去给她拿来手炉:“天凉了,小姐要注意保暖,不要染上风寒了!”
宫晴雪看着她,青莲也冲她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任何异常之处,随后又问:“小姐今夜在哪里歇息?”
宫晴雪看了眼宫远徵,想了想笑着说:“就在角宫吧!远徵哥哥呢?要留下吗?”
问题扔给了宫远徵,他略显无措,昨晚刚经过人事,正在腻歪期间,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和她独处的机会
他看着青莲说:“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安排!”
青莲领命退了出去,先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后又离开,角宫里的戒严还在持续进行,再加上又有宫远徵守护,那是再安全不过来了
等人彻底走后,宫远徵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下抱住宫晴雪,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处,重重吸食一下,好似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
宫晴雪废了些力气才将人推开一些:“好了,哥哥抓不住云为衫的把柄,我们得做些什么才是!”
宫远徵紧紧抱着她的腰,整个人依靠在她肩膀上说:“那也得等她出了后山才能行动啊!”
宫晴雪瞥眼看他:“你这是有计划了?”
宫远徵不答反问:“那你呢?”
宫晴雪说:“我和紫商姐姐关系好,想要接近他们,易如反掌!”
宫远徵吃醋道:“对,你和宫紫商关系最好了,比我们还要好!”
宫晴雪看着他生气模样,忍不住偷笑,给他倒了杯茶:“别生气,你怎么连宫紫商的醋都要吃啊,这两者之间是不一样的关系,她是姐姐,你是哥哥!”
宫远徵瘪嘴道:“不对,我不是哥哥!”
宫晴雪嬉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凑近在眼前问:“那你说说看,你既然不是哥哥,那又是谁啊?”
宫远徵给她捋捋额前碎发说:“行过夫妻之礼,小团子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
宫晴雪挠挠头,装着糊涂道:“我怎么会知道呢!那不如我直接叫你名字好了,宫远徵,远徵,或者像哥哥一样,叫你远徵弟弟!”
宫远徵捏着她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远徵……弟弟?你怎么叫出来的,没大没小!夫妻之礼,夫妻……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一步一步引导着她,见她张嘴快要叫出来时,宫远徵还充满期待,听她嘴里说出那两个字,但她却蹦出了三个字:“小郎君!”
宫远徵疑惑:“郎君就郎君,怎么还出了一个小字!”
宫晴雪揉捏他的脸说:“大家都是只有十几岁,你虽然比我大,但在宫门之中也算小的了!好了,我呢要睡觉了!你请便吧!”
说罢她便去换了身寝衣,一下钻进温暖的被子里,过后不久,宫远徵也钻了进来
门窗也被他关了起来,只留下一扇可以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