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将人拉至身后护着,又从腰间拿出常戴的黑色金丝手套,泛红的眼神盯着进人
面上病态般的兴奋
场面上燃气火药的味道,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将整个羽宫炸掉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目标问:“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宫远徵极度兴奋的盯着几人,距离上次抓住无锋折磨,还是一年多以前,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可能是嘴被咬破,声音沙哑道:“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宫尚角又问:“知道分寸吗!”
宫远徵说:“哥哥,尽管吩咐!”
宫尚角立马下令:“捉拿云为衫,若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余的人,原地斩杀!”
随后两人扔下一句:“小雪,护住自己!”
几人便在房间里打了起来,云为衫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在几人之间窜来窜去,就是抓不到
每当快要抓到时,又会巧妙的被她逃掉,宫子羽和云为衫对战宫尚角
金繁再次对上宫远徵
宫尚角几人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屋外宫尚角一人对战三人,宫晴雪想去帮忙,就在快要出门时,又被金繁抵挡退了回去
顺理成章的也加入了宫远徵的打斗之中,金繁一人终究是抵不过两个人,在与宫晴雪交手之际,被宫远徵一脚踢了出去
见云为衫要逃,又迅速发起三枚暗器,一声惨叫在空中响起
目标,几人自然是要去追的,可就在要出羽宫时,被几个黄玉侍挡住去路:“月长老,执刃,角公子,徵公子,雪小姐,长老有请!”
宫晴雪眼神瞥向某一个暗处,她始终觉得那里,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这场大戏的上演、
宫晴雪和宫远徵嘴角都挂着血迹
几人来到长老院,通通跪了一地,宫子羽和宫尚角跪在第一排,宫远徵和宫晴雪跪在一起,月长老也跪在宫子羽身后
对于今晚的打斗,长老们都异常气愤,花长老指着几人的手气得直打颤,怒声大吼骂道:“宫门之耻!”
宫尚角接话说:“身为执刃,竟被美色所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也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转头呵斥道:“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还对执刃刀刃相见,我看你才是宫门之耻!”
花长老听不过去,出声制止道:“够了!”
随后又看着月长老呵斥道:“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也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能和一群晚辈,一起胡闹!”
说过月长老,接下来又要针对宫晴雪,她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女孩子
和月长老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声音稍微要小一些,没有怒吼,而是叹息沉声呵斥:“小雪,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女孩子,跟着哥哥们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会了打架,你看看你,有那一点像个女孩子的样子!”
宫晴雪低着头,不说话,一旁的宫远徵悄悄靠近一些,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宫晴雪察觉到,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回头又给了金繁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