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和平常人不一样。”

“哪不一样？”

慢慢的，格斯也熟悉了酸腐的味道，找了个还算坚硬的东西，随意坐下，看着声音的来源。

真的太黑了，没有任何照明的装置，四周被窗帘严实的包裹，实验室外的灯光无法穿透布鲁克导师特制的窗帘，他看不见布鲁克导师的样子，只能看着黑暗。

不过，黑暗让两人的距离也进了一些。

“你比别人多了个眼睛。”说到着，布鲁克则有些激动，“我有个计划你要不要参加。”

“一个可以翻天的计划。”

布鲁克的嗓子逐渐嘶哑，面具下的脸庞有些狰狞。

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巫灵液能够增加巫力还在次之，重要的是可以发现每个人巫力存储的地点。

常人中，主要便是心脏和腹部。

虽然有些人还有别处，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比如手脚，甚至还有耳朵。

十年的时间，布鲁克寻找了无数学徒，但没有一人符合。

到了现在，只有格斯一人还算符合，眼睛，在人体中的重要程度丝毫不弱于心脏，更别说在巫师身上，眼睛的重要性更强。

“什么计划。”

格斯声音很平静。

手中的巫杖轻轻敲打着地面，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格斯知道，有计划，自然要有付出。

“我想，我想创造出一个法师。”顿了顿，布鲁克再次加强了几分声音，低吼道：“一个完整的法师。”

“我没有幽魂。”

“我给你。”

两人隔得不远，一声轻响，布鲁克窜到格斯面前，透过黑暗，直达格斯心灵，“我有幽魂，我可以帮你。”

“幽魂，到底是什么。”

格斯长吸一口气，终究问出了心底的问题，幽魂可以帮助法师脱离巫杖的钳制，可幽魂究竟是什么。

影子？灵魂？

“幽魂，就是人的灵魂，当法师到达灰戒时灵魂就会改变，到那时可以自由操纵灵魂，辅助法师施展法术。”

“这样的话，巫杖就是灵魂？”

格斯皱了皱眉，问道。巫师施放巫术离不开巫杖，这样想，巫杖岂不是代替了灵魂？

“灵魂依旧是灵魂，只是没有了传导巫力的作用，巫杖，可以说是灵魂的一部分。

可现在，我能够帮助你的灵魂重新拥有幽魂的作用，相信我，你将成为九极大陆上最后一位法师。”

“你想怎么做。”

“在你体内注入次力场，让你的身体成为巫杖，这样便可以成为法师，不借助巫杖照样可以释放巫术。”

布鲁克苦笑一声，其实这也只是权益之法，灵魂虚无，法师消失后，再也没有人见过灵魂的样子，灵魂不可能改变，所以只能把次力场刻在体内。

其实，这也只是假的法师而已。

“这样呀。”

格斯沉思，计算着其中的可能性。

布鲁克没有打扰格斯，他在等待。

体内只有三个巫力源才可以构建出次力场，多一不可，少一更不可。.

目前，只有格斯一人符合，布鲁克很期待，他不想再等了，尽管次力场并不能完美发挥出上古法师的威力。

可终究还是脱离了巫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