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息后烟雾散去,他又大笑道:“说你修为低下不配讲法,你就恼怒了,不是就是会放几个火球吗,有本事给你黄爷爷整点其他的。”
他说完却发现不对,没有人再附和他了,众人反而一脸滑稽的看着他,这时他闻到一股烧焦味。
“啊是自己眉毛,刚刚精神紧绷,没有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眉毛被烧了。”
看着他反应过来了,众人讥笑不已,更有甚者捧腹大笑不至。
一股怒气直冲脑海,他的脸上也变得泛红。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练气四层的小杂种。”
他手中弯刀变得更大了,直向朝亭中砍去,这时一道绳子从左边飞出,先缠其手再缠其身,他整个身子都被缠住,再惯性的作用下,一下摔了上去,脸正中亭前石墩,顿时鲜血直流。
出手之人,正是坐在左边的宋长运。
宋长远淡淡说到;“同门演法比试而已,黄师弟却说什么杀了你,难道不怕宗门执法队吗,莫不是昏了头。”
众人见宋长远这样说,也担心事情闹大引来执法队,纷纷说;“宋师兄说的对只是比试闹着玩的,刚刚黄师兄昏了头说的都是气话,不当真,不当真的”
宋长远收回绳子,黄衣男子摆脱束缚慢慢站起,但不敢在做什么了。
宋长远看着他说道;“黄师弟,现在清醒了没,想清楚了再说。”
黄衣男子只得说到;“刚刚脑子不清醒,说的都是胡话,门规禁止同门相残,我怎么可能当着怎么多人的面,杀害师弟呢,都是闹着玩的。”
他说完,众人转头看向张承平,张承平却说到;“既然是闹着玩,黄师兄你的眉毛,还有你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黄衣男子,看着张承平,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眉毛是自己烧的,脸上的血也是自己碰的,和师弟无关”
说完,他居然对着张承平笑了
张承平也笑了说到;“既然都是师兄自己弄出来了,那又与我何干嘞。”
“是,与师弟无关,但是师弟后面可注意了,别像师兄这样,弄上一脸血”黄衣男子一脸冷笑说。
“不劳师兄费心了,到是师兄要注意,多大的人了,怎么磕磕绊绊的,像个小娃娃。”
黄衣男子见无法再口头上讨得便宜,继续留下免得自讨没趣,怨毒的看了一眼张承平,以及左边的宋长运,扭头离开。
众人见他走后,回到亭前,便要张承平开始讲法,张承平没有被此人扰乱心情,于是直接开始讲,讲的便是火球术,和一些法力技巧,众人也是听得如痴如醉。
张承平并不担心秘诀被人学去,若是听一听讲法就能学会,这样的天才估计内门也不一定有,况且他也听了别人讲法,有来有往才是修行正理。
此时若有人,来到石亭,会看到一幅离奇的景象,一位练气四层的英俊少年再亭中侃侃而谈,亭前或站、或坐着诸多修士,这些修士大多修行比他高,都此时都安静的听其讲法。
二个时辰后,太阳西斜,张承平结束讲法了,众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