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居然真的有这么恶心的事情。”

“：之前怎么没人发现？吃这玩意那功能以后就没用了，这不是化学阉X嘛。”

“：艹，我问了一下我弟有没有听说过，他居然说有！还好他没吃，不然我爸妈得疯。”

“：不是，贴吧连这么基本的管理能力都没有吗？什么东西都能发。”

“：那功能没用了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短命！”

……

对于正处于青春期的人而言，那贴吧里传闻的很多效果，吸引力确实是很大。

不管是让皮肤更加光滑，还是说能变白，能变帅……

变好看、变白了的呢，自然大肆宣传，广而告之，让更多的人去买、去吃。

说没效果的呢，那就是因人而异了。

或许一开始，这个贴吧确实是一些在性别认知上有着障碍的人聚集起来的一个小地方，但当他们之中有些人抱有扩大这个群体，抱有让更多人跟他们一样时，性质上就变了。

药商入场、医院入场、化妆品、日用品……

看热闹的，真的被吸引的，赚钱的，这个贴吧的成分越来越复杂，最后谁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有心理疾病，还是假的。

但毫无疑问，像这种引导未成年人的事情，正常人看几个帖子，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顾琢和林有余，只是打开了这个视野，让人们能从层层迷雾之中找到它。

有‘林校长’在，曝光度绝对是有的。

而后边的事情，那就是看人们的选择了。

在这件事情上，顾琢看到的是一面倒的评价。

“怎么了，感觉你好像很兴奋，但又……很累？”

顾琢借着酒店的电脑了解情况，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还是阿银带来的电话，把他惊醒了。

“昨晚没睡好。”

顾琢坐在车副驾驶位上，打着哈欠回道，“有件大好事。”

确切的说，他是早上才知道的消息。

昨晚没睡好，是其他的缘故。

但他不想在这个其他缘故上，多跟其他人说，至少，他目前没有什么人选可以去诉说这些。

阿银开着车，“是跟徐哥的事情吗？”

“不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徐总叫我过来是打算谈些什么。”顾琢回道，“他一开始就只问了我，对于哔站的看法，我说很看好哔站的发展前景。”

“原来你不知道啊。”阿银愣了一下，“这件事情其实对你来说，其实挺普通，但对于其他博主而言，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说着，也没有透露的想法。

就是卖关子。

顾琢也没有追问，毕竟这种商务上的事情，提早透露了，其实并不好。

他怕人家为难，甚至都没有套话的意思。

顺着浦东大道，车子在一栋写字楼前停下。

停好了车，顾琢跟着阿银往楼里走，但比较意外的是，里边似乎……并不止一家公司，看起来哔站这边似乎只租用了其中的一部分楼层作为办公地点。

‘看起来资金还是比较短缺的。’

他思索着，跟着阿银往楼上走。

电梯在十八层楼停下，顾琢走出去，眼前是一条过道，往左右两边。

“那边是其他公司的。”

阿银迟疑着，“我们公司目前只有一边，没失望吧？”

他很实诚。

阿银是个程序员，或者说，跟着徐寅的，多数都是程序员。

因为徐寅本身也是个搞程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