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志呆呆立着，心里也不比戴弟难受。才知道自己过往伤害了多少人，即便给钱了，但伤害还是发生了。

他心一阵揪心的疼。余下只有修仙还清各种债务了。

尚志转身走了，戴弟心彻底凉透了，她看清他的面目，一瞬间也看清所有男人的面目，看清人世间真相，都想从自己身上掠夺，若没有价值，弃之如敝履。

各种声音从脑海中蹦出来，任凭念头带着情绪，情绪挟持着念头狂奔。

他们三个下山后，先到了破庙里躺平休息会回吊脚楼吃早饭。见师傅没事儿似的在吊床上悠着，招呼不打都进屋了。

令他们喜出望外的是，热腾腾的早饭放在茶桌上了，白煮蛋、稀饭、咸菜和馒头。

“今天的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出来了，流浪汉给我们做了早饭。”

若莱摇头，“今天轮到秋芬值日，应该是秋芬烧的，可能是师傅端过来的。”

他们坐下来开吃。

尚志忽然开口问若莱：“孙悟空从菩提老祖那里出来，为何还要跟唐僧取经？是不是他太贪婪了，心高气傲，不仅要作玉帝的位置，还要与如来一争高低？”

若莱有点小惊讶，手里的鸡蛋都放下了：“尚志，你的问题不一般啊！有深度啊。”

他们有时候在一起的时候还会聊《西游记》，真没有想到尚志听进去一些。

“也不是我问的，是师傅问我的，我想了很久才想出答案，先跟你确认下。”

尚志说起他和师傅讨论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他修行到出神入化阶段，治病救人，秒显化，是不是就修仙成功了。一行于是就把孙悟空搬出来了。

若莱点头说：“我想修仙的本质不是在三维世界活得更好，而是心性的修炼，这就是孙悟空本领已经通天了，但还是需要重新修。”

当然为了生活更幸福可能是尘世人修仙的起心动念，不是终点。

萧赫喝了一口稀饭说：“就是说，造物主要我们修成他那样，无分别、无条件的爱众生。”

尚志惊讶的反问：“爱？怎么又是爱？”

萧赫频频点头：“保罗写给哥林多教会书信中写道：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我若将所有的周济穷人，又舍己身叫人焚烧，却没有爱，仍然与我无益。一句话，我能移山倒海，若没有爱，还是白修瞎练。我曾经跟若莱说过火星人的故事。我跟你讲一遍。”

萧赫把曾经跟若莱说的故事简述一次：火星上百万年前和地球一样的，有海洋、水、树木，非常迷人。但是他们的科技极其发展，但是没有情感，没有爱，不断爆发战争，最后他们把自己的星球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