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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仲孙夭都在想事儿,各种各样的事,不知不觉中,一缕阳光撒下,新的一天开始了。
“唔,早上了!”仲孙夭感慨着,“似乎今天是周五,该上学了呢。”
过了一个小时,差不多早上七点钟了,仲孙夭也不窝床上了,起身换掉睡衣穿上打底衣,套上毛衣和校服,洗漱完,将含有少量灵气的水灌入自家爸妈的杯子里,就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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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挡我的路?”咬着肉包子的仲孙夭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让开,我要上学去了!”
司徒空不说话也不行动,只是盯着仲孙夭看,过了两三分钟才开口说道:
“两年不见,想不到你居然小小年纪就读四年级了,呵,还是年级第一!”
司徒空语气似讽非讽,听不出意味。
“你谁啊你,管我,一大早地挡我路,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你也是穿校服的,又不是穿警服的,更不是属太平洋的!”
仲孙夭毒舌着掩饰自己认识这个两年前顺手帮过的少年,他给自己的感觉是很危险的,现在比之以前感觉更加危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归直觉要远离这个人。
司徒空听仲孙夭如此说,便丢下一句:“呵呵,我是谁?”就转身走了。
昨天晚上雷劫过后,仲孙夭的气息就消失了,直到10分钟后才出现。
司徒空当时心突的一跳,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便发现有人要雷劫,而且是在学校后山,顿时心里没由来的想到那个小人儿,自两年前开始,那个女孩无声息地就占据了自己的心,不自觉地去关注。
雷劫停下后,那心中的一弦似断,慌乱地去找那个女孩的身影,学校后山,没有!
家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