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婷已是惊慌到了极点,道:“不是我!宁恕你快帮我说句话啊!真的不是我!”
然而她的话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宁恕冷静道:“就是她,她想杀了我。”
京兆尹只感觉人都麻了,试探性的问道:“那个,宁国公,可有证据?”
宁恕道:“当然有。”
“这酒里被下了药,人喝了之后浑身无力,就像是她现在这样。”
“还有这个。”宁恕把匕首拿起来扬了扬,“也是她的,她就是想用这东西捅死我。”
“另外,”宁恕往怀里一掏,把沈月婷之前送过来的邀请函拿了出来,“这是她请我过来的邀请函,这也是证据。”
前面两种其实效果一般,真正有用的事这个邀请函。
毕竟有了这个,就能确定谁是主,谁是客了。
在酒水里面下毒,多半是主人家干的,现在沈月婷就是主人家,完全可以确定。
“原来如此。”
“沈月婷,现在证据确凿,跟我们回衙门吧。”
沈月婷慌忙万分:“不,不是我!你们搞错了!”
京兆尹脸色一冷,道:“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来人呐,把她带回去,压入大牢!”
外面立刻冲进来两个衙役,把沈月婷架走了。
等他们走后,京兆尹这才试探性的问道:“宁国公,敢问这个事情……怎么处理为好啊?”
毕竟鉴于这两个人的关系,实在不好处理,万一人家是在打情骂俏呢?万一只是一时生气呢?
刺杀镇国公啊,这不是小罪名,这是要灭三族的。
若是宁恕本人不计较,那这个事情也可以大事化小,毕竟宁恕没受伤嘛。
宁恕看了一眼他,道:“你是京兆尹,你问我怎么处理?”
“当然是秉公处置了。”
说罢,宁恕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等他走后,县令凑上来,低声问道:“大人,这怎么办?”
京兆尹搓了搓脸,他也觉得十分为难。
但纠结过后,他到底是一咬牙:“办!派人,去把沈家的人都抓回来,就按刺杀镇国公来办。”
县令一时纠结:“可是大人,万一以后要是宁国公反悔了,怎么办?”
京兆尹咬牙道:“反正他是这么说的,以后反悔也无话可说,办吧!”
见此,县令也只得点头应下。
两人匆匆离开,不多时,便带着人来到了沈府。
沈家只是被革职了,没有被抄家,家底还是有不少的。
此刻的沈江河正因为被革职了郁闷,在家里喝着小曲看着舞姬,以解烦闷。
直到外面一阵吵嚷的声音传来,让他勃然大怒。
“吵什么吵!我沈江河不过是一时落魄而已,就这么急着过来踩一脚吗?”
“等我以后东山再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话音落下,只见那边,家仆突然废了进来,而后一种衙役纷纷涌进,控制住了现场。
县令走了进来,道:“沈大人,哦不,沈先生,只怕你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沈江河认得这人,眉头顿时皱起,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区区一个县令,芝麻绿豆大的微末小官,也敢在沈府放肆!”
只见县令冷笑道:“若沈先生还是户部侍郎,那在下当然不敢,但可惜现在你不是了。”
“而且你的女儿沈月婷,刚刚在清河雅苑刺杀镇国公,我是奉命前来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