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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银泻地一般洒落在屋顶之上,映照出一片清冷的光辉。
在这片宁静的夜晚,月歌静静地坐在这里。
此刻,月歌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
同时,月歌的思绪也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不断地在脑海中翻滚着。
“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小心翼翼了?不,或许用‘疑神疑鬼’这个词来形容更为贴切吧。”
月歌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奈。
“甚至,我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月歌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我对周围的一切全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哪怕是那些由我亲自分化出去的分身,我也对她们充满了各种防备。”
“可明明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将她们设定为绝对不会背叛我的存在...... ”
月歌皱起眉头,心中感到一阵苦涩。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完全信任她们......”
“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哪怕只是碌碌无为、一生平庸,但能种种地、养养花那也是我所向往的生活。”
“可难道这也是一种奢望吗?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却似乎变得越来越难以实现了。”
“具体情况我也知道,由于自身身体所蕴含的巨大价值,必然会引来无数人的觊觎和谋算。”
月歌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重重危机。
“可我也不愿意每天都花费大量的精力去揣测他人的心思,时刻提心吊胆地提防着对方是否心怀叵测,是否想要置我于死地,或者利用我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或是满足他们那肮脏的内心和欲望。”
“这样的生活,真的好累......”
月歌深深地叹了口气,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
"那么,我的内心究竟又是怎样想的呢?为什么我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月歌再次睁开双眼,仰望着头顶那轮皎洁的明月,希望能够从中找到答案。
“可惜,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又有谁能够为我解惑呢?”
月歌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后化作一声轻叹,同时眼角一滴泪珠滑落。
“如果你在这里,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爱夏......”
......
在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神秘空间里,整片空间光线交织,如梦如幻,让人分不清具体方向。
只见一名身材高挑且纤细的少年静静地站立着,他那一头蓝色的短发随风轻轻飘动,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奇特的是,他的左眼呈现出淡淡的蓝色,宛如深邃的湖水;右眼则闪烁着白金色的光芒,犹如璀璨的星辰。
此刻,这位少年正面对着一位同样引人注目的少女。
少女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
她那双金色的瞳孔,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透露出一种倔强且狠厉的神情。
然而,此时的少女处境却有些不妙,因为少女此时已被少年困在了一个由淡蓝色和白金色双色组成的圆环封闭法阵之中。
这个法阵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将少女牢牢地禁锢其中。
“【时空】!老娘我就草你妈********......!你个狗东西*******......你妈了个逼的***......快特么放开老娘!老娘还要去找月月呢!月月现在肯定是一个人待在屋顶上,一个人吹着冷风!要是她吹感冒了怎么办啊?!你特么快给老娘松开!”
被困在法阵中的爱夏瞬间暴怒起来,就如同是那火山喷发一般,将自己所知晓的所有污言秽语都一股脑儿地向外倾泻而出。
令人惊讶的是,尽管遭受到了爱夏如此猛烈的言语攻击,但那位蓝发少年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
相反,他依旧保持着冷静,并开始耐心地向爱夏解释了起来。
“那个爱夏大姐头,您先别激动。”
“把您困在这里这也不是我的意思,只是目前情况危急,如果让您贸然行动,恐怕会让这片时空造成意想不到的危险。”
“再说了,爱夏大姐头,您这事儿可真不能怨我呀!这都是我那个师父让我来传话的。”
“我就是个传话员啊!自古国交不斩来使的啊!”
“我师父说了,您要是想去找她,可以,但不能是现在,具体啥时候也没跟我说清楚。”
“还有啊爱夏大姐头,我叫克洛兹,您能不能别老是这么【时空】、【时空】地叫我啦?”
“咱们好歹也算半个青梅竹马,您这样叫不就生分了嘛。”
克洛兹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小嘴撅得老高,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
他那张帅气的脸庞此刻满是无辜和无奈,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情。
然而,爱夏可不是一般的凡俗女子,对于克洛兹的可怜样儿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
只见爱夏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克洛兹破口大骂。
“我去你大爷的!你*****......!你个满嘴跑火车小王八蛋!我就*************......!你们师徒俩都特么一个德行,我特么要是再相信你,我特么就是条狗!你特么赶紧给老娘撤了这个封印法阵!”
爱夏越说越激动,情绪愈发难以控制。
最后,爱夏索性不再忍耐,直接化为原型。
一时间,整个封印法阵内光芒闪烁,狂风大作。
爱夏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在法阵之中横冲直撞起来。
随着爱夏的每一次冲撞,封印法阵以及周围的空间都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破碎一般。
眼见着爱夏如此拼命,大有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冲破束缚的架势,克洛兹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不是这样的,爱夏大姐头,请您先冷静一下啊!我师父并没有说不让您去,她只是说目前这个时间点,您真的不适合前往那里啊!您的师父也跟我讲了,如果您此刻前去的话,这片大陆的【命线】将会完全陷入混乱之中啊!”
克洛兹焦急地说道,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至少、至少也要等到艾多玛大姐快要抵达的时候,您再动身去找她,可以吗?哎呀哎呀,别再拆啦!我这个等级的封印道具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啊!”
克洛兹苦苦哀求着,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然而,爱夏却仿若未闻,依旧不停地拆解周围的一切。
但很快,似是克洛兹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终于起了作用。
当爱夏听到自家师父也在劝说自己时,她那不停忙碌的身躯总算是暂时停了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师父她当真也是这么说的?”
爱夏满脸狐疑地盯着克洛兹,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克洛兹见状,脑袋如同捣蒜一般,赶忙连连点头。
“千真万确!真的真的,绝对是真的!不信您看,这还有证据呢!”
说着,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彩色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