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萧寒川就捏住了她唇,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他真是太了解叶照眠这张嘴了,永远放不出什么好屁来。
他把玉葫芦戴在叶照眠纤细的脖子上,将另一只玉葫芦吊坠挂在了腰间,“走吧,明天是立医户的考核,早些回去休息。”
“呀,我都忘了。”日子过得挺快,叶照眠压根儿没想起来。
萧寒川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你这小混蛋,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叶照眠非常自信:“说明我有把握。”
两人慢悠悠的晃到了目的地,远远看见尚书府灯火通明。
门童看没叶照眠回来,转头就进了了府。
萧寒川道:“我送你进去。”
柳碧君被下狱,府中恐怕有一场狂风暴雨在等待着叶照眠。
叶照眠无所谓道:“没事,你回吧,我应付得来。”
“你确定?”他若在,叶凌岳怎么也越不过他去,总能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保驾护航。
叶照眠拍拍胸脯,“你除非睡在尚书府,否则你一走,老东西总能找到机会收拾我。”
她把自己胸脯拍得颤颤巍巍,萧寒川的目光下意识就被吸引了过去,眸子也暗了两分。
他反应过来,克制的将目光移开,将自己的随身令牌递了过去:“若是你爹太过分,见此令牌他便不敢再放肆。”
叶照眠把令牌拿在手中,眼睛亮了亮,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令牌上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是纯金的!这比你那定情信物有分量多了呀!”
萧寒川顿时哭笑不得:“小财迷,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不怕闹肚子么。”
叶照眠马上把令牌揣进自己的怀里:“给了我可就不能收回了哦!”
“拿去吧。”萧寒川有点惆怅。
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没有魅力。
小东西看金牌的眼神比看他狂热多了。
叶照眠揣着金牌,蹦蹦跳跳的进了府中。
她前脚踏进门,后脚大门就重重关上。
萧寒川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朱红大门,一个纵跃,跳上了尚书府的院墙,站在墙头,他看见叶照眠敏捷的避开了一张迎面飞来的凳子。
叶凌岳拿着一根手腕粗的藤条,人未到,怒声先到:“孽障!你给我跪到祠堂去!”
叶照眠不疾不徐的:“敢问父亲,我做错何事?一回家就让我跪祠堂?”
“你不知道你做错何事?为何陷害你母亲?”叶凌岳简直快被这个女儿气疯了。
明明之前多懂事的一个孩子。
乖乖长大,乖乖嫁人,当好自己的主母,从不曾叫他操心。
现在不知道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被人休弃回家二嫁,回来就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现在更是用那些在内宅里学来的阴损手段,将她主母都坑害了去!
叶照眠冷道:“父亲知道叶清云和柳碧君是如何陷害我的吗?他们如今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怎么算是我坑害的?”
“胡说!你母亲是多温良的一个人,她会陷害你?”
“我的母亲确实温柔善良,可她已经死了,柳碧君不是我娘。”叶照眠字字铿锵:“父亲在官场沉浮多年,竟然看不清柳碧君的真面目?”
“你母亲的真面目我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我是看得真真切切,你这个阴毒的孽障!我警告你,明天便去跟平昭王说,你母亲是冤枉的,放你母亲出来!”
堂堂尚书府主母,却被关进了牢子里,这简直让他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