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掐出一道光华打入啸月狼君的体内为它治疗,天狐白浅望向黄金巨猿,睁眼瞪向袁魁,怒道:“你疯了么?”
袁魁却似乎对天狐白浅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盯着身体微微颤抖的啸月狼君,冷冷的道:“我与他父八拜之交,打他怎么了,整天半死不活的装神弄鬼充人族翩翩贵公子嘛么?”
“别忘记我们终究是妖族,你父比你强一百倍,当时他修为还没有你现在高,就敢渡劫飞升,最终身死道消!你就是个孬种,还是你莫名其妙想着用这种法子来逃避你啸月天狼一族族长的责任?我告诉你,你别白痴了,这样做根本没用,修行,就是敢直面天威!”
“吼!”
忽然,一声绝望的嘶吼从天狐白浅旁边迸发而出,啸月狼君猛然推开了她,顿时天地之间的元气蜂拥而来,涌入他的体内,他赫然变成了一头浑身银白色毛发,丝毫不亚于黄金巨猿的天狼啸月狼君,他如一头狂怒受伤的野兽般冲向袁魁。
谁知袁魁站在那儿根本没有闪避,待他努吼着冲近,他不退反进踏前一步,手中一根巨大的骨棒,又是一棍朝啸月狼君甩了过去。
“砰!”
更加响亮的声音,猛然回荡在这片山野之中。
啸月狼君个人竟被打的倒向一旁,嘴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他胸口的衣襟。
黄金巨猿一族,天生体魄强悍,力量宛如如神魔一样,没有多少生灵在体魄肉身上能强过这一族的。
袁魁的脸上似乎也掠过了一丝痛楚!但他咬着牙,神色反而更加严厉,疾走几步冲到在地上无力喘息的啸月狼君身旁,一把抓住他胸口衣襟,怒喝道:“你醒醒吧,如你这样!你就算这样一直等到死,你的修为还是不会在增长一分一毫。”
“你以为,你这样才能展现你风轻云淡的心境么?你想用这种法子标榜你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山野隐士是吗?自己好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么?我告诉你,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自己,你天生就是残暴好斗的秉性!”
啸月狼君紧闭着双眼,身子剧烈颤抖着,狂乱的喘息着,连嘴唇似乎都失去了血色。
眼角浑浊的泪珠悄然滑落,这一次,却是从袁魁眼中流出的,他紧咬着老牙,两行浊泪流过他那粗狂的脸颊,不停流淌,而他那破锣似的的声音逐渐变小,也已经开始哽咽。
“你以为当年你父亲不顾一切去飞升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看到你今天这副模样过完你的一生吗?你父飞升明知道是成不了的,他只是知道你是你们这一族万年不出的天才,他去给你做个榜样,打个前站,省的你心有缺陷,不敢直面天地雷劫,你到底明不明白?”
袁魁抓着他,慢慢的跪倒在他的身旁,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着声音,对着他一字一字的喝道:“如今,既然天下将乱,就说明又有了机会,好好的把握,白浅这丫头不会无辜的放失,我相信她,你也要相信他,这才是我那结拜兄长想看到的模样。”
说完,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他猛然站起转身,大步前行离开了这个地方。
天狐白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默默的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当袁魁大步走来经过她身旁时,天狐白浅忽然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袁魁的脸上早就看不到还有泪痕,身子顿了一下,向天狐白浅看来。
美女与野兽在月光下,身影相互辉映,片刻之后,互相的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袁魁的脸上在转过身之后,露出淡淡的笑意,对着天狐白浅点点了头,淡淡说道,“你以为只有你天狐一族能观星卦算,有世代相传的密文吗?我族虽然没有你天狐一族的天算天赋,但修为到了我们这般境界,还是能看出这天下将乱的前奏的,大乱也是大势,你天狐若有什么计划,算我黄金巨猿一族一个。”说完却再也没有任何话语,大步往十万大山深处走去了。
它粗狂的肩膀之上,小猴金币坐在上面对着顽童龇牙咧嘴的扮着鬼脸,袁魁走了几步他一拍脑壳,又转身走了回来对白浅说道:“对了,今晚这里应该更加的不会平静,我来的时候,远远的看见,虎跳峡那帮虎崽子在那头半血白虎带领着,也出了虎跳峡往无人区外围过来了。”
“如果你要有什么想法,我想你还是早做防备些好,心里有数才行!是不是考虑一下也拉上它们那一族,兽多力量大,不是吗?”。
不等美若仙子的白浅答话,就又转身离去,强大的气势带动他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让地面都抖动了起来。
天狐白浅望着前方月光照耀下的丛林树影里,亦然有十几头如他一样的黄金巨猿在远方等待,她心中暗道:“原来是全族一起出动,看来这金色的小猴子在他那一族身份肯定不简单。”
接着她又看看怀里的小豆丁,然后又看看渐行渐远的黄金巨猿肩膀上的小猴金币,目光中星眸生辉,若有所思:“看来都是不简单的角色啊!”
在不经意间原来已经有人偷偷的出手布局,在这天地棋盘中悄悄落下一子,自己和这执棋之人比起来,看来还是晚了一步!究竟是谁胜谁负,看来只有天知晓!
小豆丁哑然的看着这一切,万般滋味在心头,他也是心中暗自嘀咕,暗自道:“这一晚弄得,还真是他娘的精彩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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