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公从年少时一直跟着圣上,一直是圣上的左膀右臂,最近却一直称病,他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更奇怪的是,圣上如此宠幸他,却没有派一个御医,这其中定有内情。
“你们,你们,”林子睿心底慌了,望着时言咬牙切齿的道,“姓时的,我爹最近养病,看在他的份上,我今日放过你,你以后可要小心了,不是谁都像小爷我这样仁慈。”
时言轻蔑一笑,不置可否。
林子睿心底恨的不行,他看向司徒越,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司徒越,你跟这种人混在一起,我倒要看你有什么好结果。”
他很快带人离开了。
司徒越见状,心下一松,如果林子睿非要刁难时言,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另外几个华清书院的学生见林子睿走了,面色复杂,其中一个望着时言道,“你好自为之吧,也许以后没有这样幸运了。”
“我呸,”司徒越看着他们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时言,别理他们,他们就是嫉妒你考了头名,那姓闵的就是万年老二的命。”
“也许他下次就是第一名呢。”时言淡淡的笑了一下。
司徒越挠了挠脑袋,不知该如何安慰时言。
裴沅见人离开,也准备上楼。
这时候,时言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的望向裴沅的方向。
“掌柜的,是不是,我解对,所有的题目,就能得到一千两银子。”
即使隔着薄纱,裴沅也能感受到他清朗又明亮的目光。
裴沅颔首。
掌柜的赶紧应道,“是的,规矩是我们东家设下的,时公子有意闯关,我这就叫人把题目给你拿上来。”
很快,闻香楼就给时言摆上了那二十道题目。
前面的题目不停的变换,始终有人解出,最难的是最后一道,司徒越以前也看人解过那个鲁班锁,他自己也试过,花了一个时辰也没解开,只能作罢。
“时言,你若是缺银子,跟我说就是了,我还有点银子,”司徒越试图跟时言沟通。
时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只道,“多谢,不必了。”
司徒越望着时言那淡漠的眼神,只好作罢。
时言总是这样,孤傲清高,目下无尘,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若不是他一身洗的发旧的布衣,司徒越以为时言是哪个世家公子呢。
题目是放在屉子里,时言一个个抽开,拿出里面的锦囊,只看完了,便在纸上写下答案。
他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浑身透露着一直清润的光韵。
酒楼里有些小娘子瞧着时言有些发痴,裴沅也望着他目不转睛,这人的外貌是顶顶好看的。
很快,他的周围就聚集了不少人群,大家见他不假思索的就解完一道题目,便响起了小的欢呼声。
这人的外表太好了,眉宇间有一股子傲气,没人会把抄袭跟他联想在一起。
已经有心软的小娘子在心里为他辩解了,时言一定不会抄袭,这里面一定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