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地做动作让大哥不要出动,我的意思是不要冲动,一时半会不可能弄死二哥的大概意思。”
我知道自己的亲人被这么折磨是特别不好受的。
大哥又对着我做手势“他忍不住了”“他看不下去了”,大哥大概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一边哭一边做动作告诉大哥等一下,看机会弄了他们。”
“不一会儿他们没办法从二哥那里得到想要的,就把二哥扔到一边去了。”
“扔到一边的二哥用他那已经被血流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发现了躲在棺材后面的大哥。”
二哥没有看见我,因为我比较靠后,所以二哥没有看见我。
那帮人不多不少居然有十个人左右,全部带着面具,后面又进来一个人,但是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带的面具比较特别,只有一半的面具,按照这种情况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二哥比较危险了,得想想办法怎么救二哥才行。
“特么的,钟文你平时不是特别多馊主意吗,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你怎么想不出来啊。”
我一直在拍自己的脑袋,说自己没用,为什么想不出来啊。
“大哥流着泪水看向了我,以为我疯了,冒着危险想过来,幸好这时我看见了,我说我没事,就是脑袋痛罢了。”
刚刚不紧不慢进来的那个带一半面具的可能是个头子。
他开口说:“这个人如果不说的话,那就是没用的人,等等给他杀了吧。”
“杀了!特么的你说杀一个人就那么轻轻松松吗,难道人不是妈生的吗?凭什么给杀了啊。”
但是这是一个黑吃黑的墓内,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的生命是被重视的,只要没有价值了就是没用的了。
“大哥听见那个人面具头子说话,感觉特别生气,我看着他的拳头已经抓得紧紧的,貌似是想杀了他们救下二哥,但是无奈他们人多啊,看这架势可能个个都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