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瓶器,昂,我收起来了,稍等我给你去拿!”忽然想到什么,她双颊蓦然一红,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而聂云笙也微微一怔,脸上骤然攀上一抹红,那红直至耳根.
要命,她只穿了一件到大腿的T,T很透……
就在她脑子停止运转时,门外贺潇在喊了:“云笙!还没找到吗?”
贺潇离门近在咫尺,聂云笙忙揽过苏月娴,把门合上.此时此刻,他怀里的人呼吸微促,那气息钻进他的衣服,酥酥麻麻的.
贺潇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纳闷道:“什么情况?”
聂云笙胡乱搪塞道:“等会儿,我们在找开瓶器了。”
贺潇狐疑地:“哦……”了一声,便是走了,聂云笙嘘了口气,强忍着身体里的躁动.
苏月娴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鬓角,像一只蝴蝶轻轻停在花瓣上,簇着那一团甜蜜,令她失去方向.
他看她大气都不敢喘,娇俏躲在自己怀中,那柔若无骨的样子,让他心头不禁滋出烈火,想将她困于方寸之间.
呼——如果再待下去,恐怕自己真会按耐不住,于是他声音低哑地对她道:“去穿衣服……”
懵懵的苏月娴静静地从聂云笙的怀中出来,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身体,道:“开瓶器在厨房的抽屉里,哦,不对。”她旋即又道:“好像是在冰箱上,我有点忘记了……实在不好意思,我马上去找。”
聂云笙垂眼看着她手足无措,无头苍蝇般,眉眼不禁染了笑意,温朗道:“好.”
小小的空间是自然的晚香玉的味道,窗户外的风一缕一缕的缠绕着幽幽香味,撩拨心弦.只是转瞬即逝的接触,却是惹起阵阵涟漪.球赛很精彩,可他却为了她出了神。
“云笙……”雷婉婷疑惑地看着独自发呆的聂云笙:“你怎么了?”
“哦……”聂云笙坐直身体,笑了笑:“没什么……”
雷婉婷并不相信,她最擅长的就是画人,画人就得会抓住被画人的情绪,而聂云笙刚从保姆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有些奇怪,想到此,她正了正神,和煦道:“云笙,你上次不是说想要给家里弄点画吗?”
聂云笙毫无心思地迎合道:“嗯。”
“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嘛!”聂云笙笑了笑,道:“我派人去取.”
雷婉婷嗔怪道:“你说派人,回头就得把这个事情忘记了.”她眼波流转,随即温婉浅笑道:“这样吧,我那天去湖滨公园,看小苏在那写生,估计也是喜欢画的,要不……安排她去拿,顺便可以参观下美术馆。”
苏月娴还跑去写生?她还有这境界,不过她要喜欢画的话,聂云笙闲散地托着腮,唇角牵起,道:“可以啊,我让她去.”
正当这时,手机响了,他懒懒接起电话,随之一股脑坐起身,惊道:“你说什么?民哲在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