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慨颇多,但也更担心接下来的路程,毕竟还有一两月就入冬了,如果走不出这林子,可如何是好。他们这一行,弱的弱,伤的伤,怎能不担心呢?
“沈大哥,想什么呢?我收拾好了,我们快出发吧!”时晚夏一挥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手中提着筐迈开步伐,出了山洞,沈砚初,拄着木棍跟着她的步伐。
阳光普照,好在这密林参天大树都很高大,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好在没有下雨,要不然这路就难走了,沿着河边走了二十多里。
一路走走停停,主要是沈砚初身体没恢复,走不了多久,自己就强制让他休息,河水潺潺,两人的步伐也走不了多快,沈砚初拄着木棍,脚步略显疲惫,耳旁滔滔的河水声伴着时不时的鸟声交织入耳,如同奏响美妙的曲谱。
“这鸟是什么鸟呀!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时晚夏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冒出,沈砚初嘴角微抽。
“沈大哥,快看,好大一条鱼呀,可惜抓不到。”沈砚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姑娘絮叨了一路。
正午太阳光最强烈的时候,两人停下休息,时晚夏把草垫铺上,扶着沈砚初坐下,然后在河边找了些石头垒好了灶台,就在附近找了些干草柴禾,生好了火。把背包里的土锅拿到河边装好了水,放在石灶上。
因为天气太热,就算饿了也没多大食欲,时晚夏把笋干和肉干扔进锅中,让它慢慢煮着,瞥见沈砚初腿脚不自然的发颤,想着应该是走的太久了。
就蹲在他身边,自告奋勇为他揉腿。沈砚初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快速的躲开,这姑娘这般生猛,这是男女之大忌。
这姑娘,当真是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吗?没有人教过她吗?不对呀!这姑娘不是读了十几年的书吗?
沈砚初无奈的望着这姑娘,双手拦住她:“时姑娘,这腿和足是很隐秘的,除了成婚的夫妇,其余人都不可让别人触碰,你也读了这么多年书,难到没有学习礼法、女则、女训吗?”
时晚夏冲他翻了个白眼,她倒是忘了,脚对古人来说,不论男女都是很隐私的。
“沈大哥,首先,我们那里没有这些习俗,夏季热的时候男女露脚的多了去了,没有人会批判,我读的书和你们读的不一样,而且也不用去学什么女则,女训。这些是禁书,谁读谁挨骂?”
而且我也不不是没有男女防范意识,而是他现在是个伤员,自己照顾他也是出于朋友之间互帮互助罢了。
沈砚初闻言十分震惊,他们那边都如此有伤风化吗?男女都露足,这成何体统,这姑娘的意思,他们那边的姑娘上学不只是读书识字,也不用学习女则,女训。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沈砚初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在她的轻柔按摩下,沈砚初逐渐放松,甚至开始享受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
揉腿结束后,腿部舒缓了许多,这姑娘还真是心思细腻呀!只是她这般.....自己已经损害了她的清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