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的双眼可以看破任何虚假,它只会看见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本质。
但在这个天眼到处都是的年代,放一头渡鸦到处飞,明天就有人上门了。
而且渡鸦还是保护动物,他可不香精煎鱼。
“格里芬,你以后出门记得躲起来,不要随便出现在别人面前,假设真出去,记得不要太聪明,也不许说话。”
被郝秀指着说了一顿的渡鸦歪着头,鸟喙张开似乎在说什么,下一刻就被郝秀一把握住。
“这个没得商量。”
他当然知道它想说什么,格里芬可以变成纹身一样,依附在郝秀身上,但这个过程并不好受,所以如非必要他一般不这么干。
“不好,都这么久了,格里芬快带我回去。”
郝秀突然看见笔记本上的时间已经来到晚上6点,这个时候医院是有个例行检查的,他要不回去到时候又得出事了。
抱起身后的鸟儿就往厕所钻去,那是他家唯一有镜子的地方。
不过郝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翻墙去外网时,有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
一栋看起来就像普通商业办公楼,但内部别有的乾坤大楼内。
“报告,刚才检测到有人翻墙去搜索游戏相关了,疑似是新玩家一类的。”
留着平头的年轻人向一名中年男子报告,在他办公桌上,放着一台主机,主机的USB接口还插着一根u盘,奇怪的是,外面还包着一圈黄色的符纸。
“能追踪到地址吗?”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便服,国字脸带着几分刚正不阿,嘴巴到耳垂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已经锁定位置了!”
“嗯,李队,你带几个新来的去观察,评估下危险等级。”
“是!”
回到医院的郝秀,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他现在正躺在床上充当一个乖宝宝,司雪在一旁握着他的手,神色紧张地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医生帮他做检查。
私底下,小哭包会求抱抱,但在别人面前的司雪永远都是那种智性冷美人。
她的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总是微微抿着,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那头及腰长发工作时都是盘起,不过两人在一起时却喜欢梳成高马尾,因为这样不会显得比他矮。
“奇怪,真是奇怪。”
老医生手虽然有些发抖,但还是十分敬业的操作着仪器。
一台微型的ct扫描仪,只有一个电饭锅大小的圈子,直接套到郝秀头上。
“陈医生怎么了?”
司雪的声音随之响起,同时郝秀感觉握着自己的双手不自觉的缩紧,指甲甚至扣进他肉里。
“小郝这个肿瘤周围脑水肿竟然出现了减轻状态,真是不可思议。”
老人姓陈,是郝秀的主治医生,已经73岁高龄了,至于为什么还在医院,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您的意思是……”
“如果这样保持下去,有机会康复。”
“真的?!”
郝秀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手上的劲更大了,但是看着眼前一脸喜色的女孩又不忍责怪。
‘他妈的,我真亚撒西。’
‘呵呵,舔狗。’
‘想舔都没得舔的傻鸟闭嘴。’
正在讨论病情的两个医护人员自然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自己身后的纹身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