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一去就陪母仪秦城的主老半天,待到天黑,才见她们手牵着手回来。回来后,才是喝茶的开始。
在回来的途中,母仪秦城的主和乐乐一直是有说有笑的。
她们究竟笑什么,究竟她们把茶喝到什么时候,常常不清楚。常常见到乐乐时,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乐乐见到常常,就让常常去落实一样事情。
常常问:“什么事情?”
乐乐说:“去找原来的农户,借一只船来。”
常常问:“借大的小的?”
乐乐说:“大的。”
常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岛上原来的农户,没有一家的船是大的。”
乐乐说:“你可以通过他们去借嘛,傻瓜。”
常常也只有依着乐乐的想法去行事了。虽然不知道要借的是什么船,反正朝大的借。
在原来的七户农户家中,有六户是舢板船,只有一户人家是稍微大些的,虽然比舢板船大一些,但在常常眼里,只是放大了一码的舢板船而已。
常常似乎把刚才的问给忘了,又问乐乐:“是借舢板船还是借大一点的?”
乐乐我不耐烦,冲常常说:“当然是借大一点的。”
乐乐还让常常肩负另一项责任,就是独自驾驶船这的任务。
常常想,我的老天,我哪时有了驾驶船的本事?
常常对乐乐说:“不会。”
乐乐说:“不会就学,叫农户家会划船的人教你。”
常常说:“哪会啊。”
乐乐说:“哪有不会的,前几天你还不知道如何宠我呢,现在你不就会了?”
这事说起来很丢脸,还真不会,几番莾闯后终于成事。不过这事乐乐倒是很开心,或许这是她想要的。
就此乐乐还夸常常,说常常和她一样,嘴上是松的,裤带是紧的。
这事常常没有往心里去,他不敢恭维乐乐的裤带,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也懒得去计较这些。
常常想,这是哪跟哪哟?理论上讲,男人宠女人,天生的,是人都会,无师自通。可那天他确实有些狼狈。
常常还想说点什么,可乐乐却不让。她用一句话封住了常常的嘴,她说:“是男人,就得对得起裆里的家伙。”
老实说,常常是有些后怕的,常常猜那男顾客,可能在母仪秦城的主那儿,没能做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要不然,怎么会懒在房间里,不出来。
肯定是无颜出来。
常常说:“好。”
去借船的活儿,常常干得非常顺当,学撑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船的主人先是把常常引到他家船边,他先跳上船去,然后让常常有样学样地跳上船去。
上船后,船老板就把锚给收了。收完锚之后,他就把撑船的杆递给常常,让常常胡乱地划弄。
常常先是惊慌失措。常常脚踏到左边,船就往左边倾;常常脚踏右边,船就往右边倾。常常想船老板伸出手来帮他一把,可船老板就是不。船老板不光是不,还捣乱。他每次都是直接让原本差不多平稳的船,又重新颠了起来。
湖面顿时就起了浪,浪以船为圆心,一层一层向湖面浪开。
常常急得全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