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长生见状,连忙提棍打出不断阻止了对方靠近自己并尝试着击碎他们身上的罐子,然而却见不论是砸击还是阴气刃的斩击都极难对对面造成伤害,而他也在一个疏忽间被对面往身上划了一刀而先前那刀枪不入的身体仿佛变回了丹体一般,当那纸刀挥出时便染上了一层嫣红。
他连忙一脚将那挥刀的坛子人蹬出,“这东西有点厉害呀,要是我也能那么厉害就好了。”见此情景,那几个戏班中还存活着的人在远处嘀咕着。“嘿,你光看他厉害了我可跟你说,当初那道长在练这几个坛子的时候,我可是每日每夜都听到了小孩的惨叫,甚至有一次我去给道长送饭你猜我在他屋里看到了啥?”“啥呀?”另外几人连忙问道“我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小孩浑身皮肤溃烂,被他塞在那口缸里面然后那道长就如同腌腊肉一般,给那个小孩撒上了一堆粉痛的那小孩是哇哇直叫啊。”听完那人的讲述几人顿时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再抬头看向那与赖长生缠斗在一起的四个坛子人时,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怜悯。
随着砰的一声赖长生气喘吁吁,此时的他终于击碎了一个坛子人身上的坛子而在另外三个坛子人身上,也或多或少出现了一点裂缝。而那坛子人被击碎坛子之后怪叫一声便倒在地上不再有了动静已然死了过去,从他身上那破开的窟窿中一团团内脏不断流出。然而赖长生在与他们的缠斗中,身上也挨了许多刀有些地方甚至都深可见骨了。
少了一个对手之后赖长生的压力顿时减弱了许多,手中的长棍舞的虎虎生风不时挡住他们的纸刀并击打在其他坛子人身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不多时便又有一个坛子人发出一声哀嚎后倒了下去。站在驴车旁的老人看着这一幕,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后将鲜血抹在上面,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撒在地上。
赖长生此刻乘胜追击又打碎了一个坛子,然而在他的心中却猛地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抬头,只见那老人猛地一脚踏在地上那三枚铜板处,那三枚铜板顿时裂开而那老人则是吐出一口鲜血看着赖长生。见此一幕,赖长生顿感不妙然而还不等他做出过多反应顿时感觉喉间一股腥甜涌上,整个人便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
“哼,自讨苦吃。”老人忍哼一声,又对着剩下的人说道“把他丢到附近那个乱葬岗去。”几人闻言不敢拒绝走上前,将赖长生托起随后将他扔到了附近的乱葬岗处。
“哎,王二,你试试他还有没有鼻息?看看他还活着没?”几人怂恿着,而那王二眼见推脱不过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走上前去探了探,却发现对方鼻息微弱连脉搏甚至也近乎没有了宛如一个风中残喘的人一般。
“快死了,再过一会该死透了。”“那就好。”几人得到答复后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