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爸妈商量一下,你早点休息。”
唐临西低垂着脑袋走出房间。
唐沐晚哭声渐弱,破涕而笑。
宴会
宫南坐在泳池旁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揉搓着两张牌。
宴会上的人该走都走得差不多,没走的在楼上打台球。
纪鹤逸醉醺醺走出,见宫南那副陶醉在自己世界的样子,忍不住揶揄两句。
“自己坐在这,练自摸呢。”
“有人拍到你跟一位红衣女子进酒店开房,没猜错,就是那个唐沐晚吧。”
宫南充耳不闻。
“说真的,那个姑娘姿色真不错,怪不得能让你这个老和尚开荤呢。”
宫南眼色一冷。
“张珩跟你胡说八道了。”
“还用说,你自己看看你手上戴的什么东西,上楼一趟,把人姑娘头发都散了,你这个老和尚,再急能不能分分场合。”
宫南没承认也没否认,一侧嘴角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只要一想到唐沐晚那嚣张又轻蔑的表情,他就不怒反笑。
*
“已经两个问题了。”
唐沐晚转身要走,宫南颀长的身影闪现般将她再次逼躺在麻将桌。
“可我还不想让你走呢。”
宫南下弯的身子缓慢逼近,大手把玩着唐沐晚胸前的旗袍纽扣。
“上次的刺激,你不想再试试了,嗯?”
薄唇越抵越近,喉结迫不及待滚动。
千钧一发之际。
唐沐晚在手边摸索起一张牌。
“睡了宫总两次,技术一如既往的青涩。”
宫南愣住了神,冷峻的目光打量着那张幺鸡。
唐沐晚轻蔑一笑,轻松推开宫南。
“弱鸡再努力都没用!”
唐沐晚夺门而出。
宫南不怒反笑……
纪鹤逸见宫南那副对着空气噫笑的样子,面露狰狞。
“我看看,这两张牌有什么不一样的。”
两张牌落入纪鹤逸手中。
“她送的。”
宫南抢过那个幺鸡。
“不就是一张幺鸡,也没什么特别的。”
宫南斜睨了纪鹤逸一眼。
“你不止跟这张牌一样弱,脑子也不行。”
宫南起身朝二楼台球厅走去。
“我怎么会跟个鸡一样弱。”
宫南忽而顿步。
“你才是弱鸡,你上辈子也是弱鸡。”
“啊?”
此时,纪鹤逸脑门写着四个大字。
【他有病吧!】
翌日
盛河集团总裁办公室
那两张牌被宫南裱在相框里,摆在他办公桌上。
助理抱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老板,这是需要签字的文件。”
助理弯腰看了看那两张牌。
“老板,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打牌了,这幺鸡有什么玄学吗?”
宫南眼色一冷,瞳孔满是杀气。
“你最近办事的效率是越来越慢了,我让你查的事查了吗?”
“查了。”
助理在一堆黑色文件中,翻找到一份红色文件。
“根据唐家人的说法,唐姑娘是在孤儿院收养的,但我走遍了整个江洲市,大大小小的福利院和孤儿院,都没人认识唐姑娘。”
宫南神色一喜。
“项链的事还没查到吗?”
“当年那条珠宝项链是在地下交易的,很难查到卖主信息,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转了很多手,还需要时间。”
“另外,唐姑娘或许是因为脑癌诊断去睡的你。”
宫南眸底燃起希望的光转瞬熄灭。
“唐姑娘前几天去医院检查,医生给出的诊断是脑癌晚期,但很奇怪,她的诊断到现在都没入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