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起来是简单!”
可常荣却莫名有种不简单的感觉。
“烈哥,那你说……她是要是……用你的话说,不听话,非要去界碑山,我该怎么做?不会是敲晕了她,扛回京城吧?”
“要是这样,我还用你动手?直接弄晕了,让战家诸子送回去不就行了!”
战烈冷眼,脸上再次不爽。
“我让你护送,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能护送她去界碑山!你毕竟是小爵爷,这凉山庭和界碑山的人都卖你几分面子!”
常荣:“……”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才卖几分面子?
“哥,咱能瞧得起兄弟一回吗?你也不打听打听,从凉山庭到界碑山,兄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
“凉山庭你还能横着走,到了界碑山,你横一个我看看!”
“……”
在常府的日子,战七七依照战烈的吩咐,除了早上规矩的给常大帅请安,或者是偶尔的饭后消食外,白天很少露面。
常府的下人只知道府内住进了一个小姐,却没几个人看过她的真面目。
入夜。
战七七将修剪的几乎秃了的花枝扔到门口,抱着花瓶出门。
“谁也不用跟着我,我去剪几枝花就回来!”
两名侍女收拾了花枝残枝,笑嘻嘻的低语:
“这小姐怕是假的吧?笨手笨脚,修剪的插花还没我弄的好看!”
“就是啊,我看她再住几天,咱们花园的花得被剪的一干二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