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闫天泽只能让书墨跟着,正好和安山做个伴。
免得安山一人势单力薄,被人给欺负了。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中出了城门。
一出城门,闫天泽明显感觉到了颠簸,毕竟他之前坐马车都是在城内,就连前往水贝州也是走的水路。
来了大历朝好几个月了,还没有出玉都府逛逛,现在这冷不丁出来,感受了这凹凸不平的路,真是让人受不住。
毕竟城内基本都是平地,进入闹街的时候还是铺的青石板路。
闫天泽感觉自己被抛上去又抛下来,在拐弯处要不是抓着马车的壁上的凸起,他差点都被甩进对面钱多多的怀中。
这不,他旁边两个就互相甩出去,撞个正着。
“哎哟喂,痛痛痛!”两人在那哀嚎着。
闫天泽给了个眼神,但是没出声,他此时状态不太好,有点想吐。
要知道这般摇晃的地,对于他这个爱晕车的来说,可是很难受。
他在现代的时候为了读书,可是咬牙坚持坐了三年的大巴,那盘山公路,每次来回,都要了他半条命。
后来慢慢适应了,再后来去江城大城市读了书,都是平地就好了很多,除了状态不好时,就没晕过几次车。
再再后来自己买车开车就更不会晕了。
这好多年没感受的晕车再感受一遍还是那么磨人。
而且别看是马车,跑起来也是不讲道理的。
路又颠簸曲折,难怪说是郊外,他们出城门,在官道走没多久就进入羊肠小道。
“你说这山长也不说修修路,这路这般烂的,哪里有人愿意过来。”钱多多抱怨道。
他肉多,虽然这些颠簸对他来说还好,但是被娇养过的人,哪里吃过这种苦。
要知道钱多多在书院住宿都还是经过漫长的心理建设的。
“再坚持坚持就成,这点路都坚持不了,到时候上京城参加会试怎么办!”
朱燚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去京城的路不好走。
“咱们玉都府城去京城不是可以直接走水路,然后到西岭关转官道,难道还会有这种路!?”钱多多不理解。
“从西岭关到永福郡那段路,有几个地方的官道被土匪占了,要想安全通过,最好走小道,当然你要是有大军护送,或者请个百八十来个镖师,那倒是可以往官道走。”
闫天泽尽管不舒服,但是耳朵还是在听的,这不就听到了有效消息。
朱燚见坐在他身旁的闫天泽不说话,只好奇看过来,知道人是难受得开不了口,便好心继续给他们解释道。
“那段官道,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出来剿匪,但是每次都无功而返,而且那些个山大王们留下了话,只要走小道,他们就不会抢,这不,来回京城的都是走那小道的。”
“除了大商队还有官方运粮等等,有多人保护,也是可以正大光明走官道,那些个山匪不敢抢,遭殃的都是些小商户或者路过的富人家老爷,员外这些。”
众人听得认真。
钱多多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对朱燚都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