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正好在安玉和冷月约定交易时,且在安宁同时在场撕破了脸。
“店家,你这般做法属实不厚道!”安玉冷笑。
要知道做生意没有这样干的,临时毁约,而且还没有丝毫解释。
“不好意思了闫夫郎,这是我家的酒楼,想卖谁便卖谁。”
这店家也是个人精,从安宁一进来,便知道他和闫夫郎不对付,这不就想讨好独孤家的。
“你真是好得很,看起来是不想在玉都府城继续做生意了!”
安玉尽管愤怒,但也没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对方既然这般做,也就不要怪他宣扬出去。
“堂兄还是莫要怪这店家了,也是堂弟的不是,只是实在是这位置太好了,堂弟也想试试经营经营产业,向堂兄靠拢,还望堂兄抬爱。”
安宁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还不是要和安玉争。
“是哪里来的狗在叫,月哥儿你听到了不?”
安玉一脸嫌弃,故意和冷月一唱一和。
冷月虽然高冷,也不善与人斗口舌,但是他也是有傲骨的,这件事确实令人生气。
是以也用他常年无甚波动的语气说道:“确实有狗叫,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两人阴阳怪气,安宁又不是蠢的怎么会听不出来。
“你们!……”他指着安玉和冷月他们,一脸得委屈,要不是知道事情原委,可能还真被他给带偏过去。
“哼,堂兄虽然无礼,粗鲁且无家教,但谁让我心善不与你计较。”
安宁一脸得意,甚至当着安玉的面将到手的房契展开。
看他故作大方的样,安玉就觉得这人真是令人犯恶心。
这故意来抢他们的铺子,不就是故意来恶心他的,安玉唾弃对方这种不坦荡的行为。
要是直说来抢,行为一致,他还不会这么讨厌安宁,偏偏这人说一套做一套,像阴沟里的臭虫一般。
知道没有回旋余地,安玉专挑安宁的痛处刺。
“安宁,我听说你相公的那个白贵妾回来了,真是羡慕你呀,有个非亲非故的好妹妹帮扶,分担,想来定然能轻松不少。”
安宁听罢,果然气得不行,要知道因为白玉娘的事,他才和独孤逸冷了下来,甚至安大家才有气色的生意,被白玉娘吹了次枕头风,又被白家拿回去了不少。
在家里还得忍着,受白玉娘的气。
本来这次出来就是想随便逛逛,散散心,眼不见为净,看到安玉他们在买铺子,他就不舒服,这不就直接来搞破坏了。
本来还以为能高兴高兴,毕竟看安玉不爽他就舒服。
没想到安玉自从出嫁后,嘴皮子是越来越利索了,没有像以前在家中时的那般天真。
安玉见安宁脸都气红了,他高兴得拉着冷月走了,铺子还会有,气到安宁他就开心。
那白玉娘从山上回来的消息,人才一进门,他爹爹就差人来告诉他了。
所以安玉才能说到对方的痛处。
事情扯远了,说回现在,安玉和冷月两人正在书房里盘算另寻铺子的事。
再听到清哥儿带回来的这消息也觉得世事无常,毕竟前些日子还见人在书院前和独孤逸拉拉扯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