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亭子里,坐在剩下的那张凳子上。
从桌子上拿了个茶杯,自己倒了杯茶,等一饮而尽的时候,才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白仲楠笑着对着楠哥儿摇摇头,示意对方他够了。
楠哥儿见人这般也不再坚持,收起了桌面来。
“夏大侠,可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白仲楠一脸认真。
闫天泽和安玉听着白仲楠的意思,似乎这夏飞今早这么早出去,还是跟白仲楠有关。
“白公子,你让我帮忙去打听的,确实有眉目了。”
夏飞爽朗说道。
闫天泽和安玉眼睛都亮了,打算听听后续。
“夏大侠,不用称呼我白公子,直接叫我仲楠就成,毕竟您昨日也不让我唤你恩公,咱们何须这般生分。”
白仲楠右手从腰上掏出那把折扇,随意打开又合上,姿态说不出的优雅。
让刚收拾完桌面的楠哥儿眼露星星。
“哈哈哈哈,好,仲楠老弟。”
夏飞十分潇洒就改了称呼。
只是这么叫,一下子把白仲楠要装的优雅给叫没了。
看着白仲楠那吃瘪的表情,闫天泽和安玉两人笑出声。
这绿茶公子还是得夏大哥这种粗人来治治。
“咳咳。。。夏大哥,咱们继续说你有什么发现吧。”
白仲楠见自己这潇洒装不出来了,便问起了正事。
闫天泽也探着头打算听听。
夏飞见闫天泽和白仲楠这般,也没有再卖关子。
“今早我特意去了仲楠老弟交代的花楼附近,发现原来昨晚那花楼出了事情。”
夏飞将他今早打听到的仔仔细细说了出来。
原来今早夏飞一出门,到达那花楼后院,便听到了花楼里头粗使下人们小声的谈论声。
“你说那些个下三滥的公子哥们,怎么这般,那花娘子,你是不知道,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唉,这风月中的女子,命运本来就是如此,只不过早晚的事情罢了。”
方才那个低声可惜的粗使婆子叹息了声。
“那花娘子的尸身可有处理好?”
另外一个声音是个男子,想来应当也是楼里的人。
“回管事,已经处理好了,人就丢在城外乱葬岗,只是可惜了,本来这花娘子过几个月便留够了赎身的钱。”
“行了,不要想太多,这事烂在肚子里,这也是她自己的命,与旁人无关,本来若是她愿意循序渐进,也不会这般,这也算是个警醒,希望楼里的姑娘和公子能够明白。”
那男子语气严厉,并不打算过多纠结这个话题。
那粗使婆子低声应道:“是。”
“还有记得,这事若是传出去,下场你是知道的。”
“管事放心,我们经手的人嘴巴闭得严实,绝对不会有风声传出。”
那婆子立马保证,毕竟这种事情她们做过太多太多次了。
等那男管事走了后,那婆子低声叹息道:“唉!这算什么事?”
夏飞紧锁眉头,随后悄声离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又在花楼附近打听了一圈。
附近的人都说,昨夜确实有官兵在附近,似乎在等着什么,但是后头散开了。
得不到太多消息,夏飞便离开了,他趁着时间,还到乱葬岗去了一趟。
只见那里有了一座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