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眯了眯眼,他有些疑惑。
姚知远这个节骨眼上来,就不怕谢恒和他鱼死网破吗。
谢恒走到大堂门口,李毅正带着渔帮的帮众与姚知远对峙。
“姚知远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李毅冷声说道。
姚知远笑呵呵的说道:“李兄弟这话就不对了,客栈哪有不迎客的道理。”
“要迎客也是迎贵客,你这种小人我们不欢迎!”李毅不屑道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赵先生的弟子,一张嘴果然厉害,不过,”姚知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是不是贵客还轮不到你来说,赶快叫谢恒那小儿出来。”
李毅回道:“对付你这种小人,还用不着咱们帮主,有什么话和我说就行了。”
姚知远不屑道:“你?你不行,你能做的了主吗?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还想学着大人做主不成?”
“哈哈哈哈……”说完身后的人都跟着大笑了起来。
“你!”李毅脸上涨红的指着姚知远。
谢恒拨开人群走到李毅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行了,先到后面去吧,人家要见我咱们也不能失了礼数。”
“是……”李毅应声走到谢恒身后侍立。
谢恒走到前面抱拳道:“不知姚员外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姚知远笑道:“贤侄不必多礼,我先前和你父亲多有来往,谈不上恕罪。”
谢恒眯了眯眼也不再多嘴:“敢问姚员外今日兴师动众到访是有何事?”
谢恒心下暗道:‘这个姚知远还真是个笑面虎,上来就以长辈自居,想要借此压自己一头,得多多的提防才是。’
姚知远收起笑容道:“谢贤侄何出此言,我前些天听闻谢贤侄身受重伤,恐命不久矣,今日过来乃是特意探视贤侄的,不过看贤侄这样恐怕是我多此一举了。”
谢恒回道:“我的事我自己有数,就不用你老人家操心了。”
这人也是虚伪到了极致,事是他让人做的,到头来还假惺惺的说这些话,实在令人作呕。
姚知远装模作样道:“唉,话不能这么说,我和你爹怎么说也有些交情,现在你爹没了我自然是要关心关心你的。”
他自然不是过来关心谢恒的,今天过来只是过来看看谢恒死没死,顺便试试能不能招安渔帮。
“哼,我说过了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你也不必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谢恒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有什么你就快点说,不必在这打哑谜,有些事咱们也没要那么说的那么明白。”
他也懒得和姚知远多说,从姚知远对他动手那刻起就注定了两人会不死不休,再和他虚与委蛇下去也没什么必要。
“贤侄倒还真是和你那已故的父亲一般,直来直去。”姚知远收起笑容:
“也罢,我也就不多嘴了。谢贤侄我给你五千两银子,你带着这帮兄弟以后就跟着我混,你看如何。”
听到姚知远开口谢恒恍然大悟,感情这货对招收鱼帮还是贼心不死啊。
谢恒摇摇头拒绝道:“多谢姚员外好意,我和兄弟逍遥惯了,受不得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