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兴趣展开的团体,总是会有这样过程,只是随着事物的发展阶段,有不同的表征——
夏天感觉自己怎么又在说谜语了?这什么怪想法,总而言之,出于概括的需要,只是粗疏的思路,一个围绕兴趣展开的团体,许多个人耦合起来,人们的出发点始终是自我。
爱憎、思绪、成本、渴念等等,一切都是附着在自我之上的尘灰。因此,若没有外在力量的强加,当自我的注视从某一种兴趣移开时,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为了尽可能减少幸存者偏差,还有巧合的偶然性,只是考虑这类团体较为成功的例子,比如说,夏天真不想要再这样思考下去了。
但是思绪一直这样涌现,想要言说地太多,却总是词不达意。若非要解释,也只能表明,他是更为自我与自私,只有自己的人。
罗修给他拨款,没有通过转圜的途径,直接在税务与银行系统之后,直接转到他个人账户上,这毫无疑问是在暗示,他理应可以选择如何使用。
古话说得好,钱可通神,当金钱的数额达到一定数额,就势必有了其他的象征和附着物,于是罗修又通过各种途径拨过来许多人,在性质上大多只是这笔钱款的附着物。
这里或许可以有一个比较简单的比喻,就可以轻易地衡量两者之间悬殊的重量了,比如说,这笔其实还没怎么用,只是做了前期基础建设投入的数额,比九野每一个人都给他一元钱加起来,还要多。
个人微小的力量积累起来,就会形成异常庞大的合力。对于一种很庸常的想象,世上有那么多人,每个人都给予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会怎么样呢?
在这里,对于一个故事的诠释,还是应当给予动机。比如说,为什么非要给这个特定的人,以小额的捐助,既不能多,也不能少呢?
很简单,因为这是很有趣的事情。只要真的能够做到,带动群体,形成潮流,并且通过媒体追逐新的动向,那么至少动机就勉强形成了。
在这种有趣之后,还应当有相应的组织,比如说,一个人因为我自我与兴趣,要去做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只需要驱使身体的组织就足够了。
但如果想要将这种事情搞大一点,好变得更为有趣,或许就在身体的组织外,还需要友谊和朋友。幼子之间的游戏,不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吗?而后随地取材,就可以编织更为复杂的游戏。
纱世里参加的社团活动,好像是文学部,是在上个学年的第三学期,逐渐形成的兴趣组织。稍微听过些许提及,但更概括性的了解,来自学校的档案。
就兴趣团体而言,文学还有阅读,自然是受众广泛,而且需要资源很少的兴趣了,但也因此,反而没有太多组织的必要。
说到底,只是找一个地方读书,然后至多进行些许讨论和闲谈,吃些茶水和零食而已。而学校的基础建设尚且宽裕,在社团活动和学分方面,也没有强制要求,为什么非要尝试形成组织呢?
这是一个问题。
在问题之后,夏天先前的思绪才发挥作用。就他的自我,按照过去的惯性,大概是倾向于从整体性的思路加以处理的。这一种想法大概有些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