蚺大帅这次吸收的毒素,不但有腐蚀性,更带有麻木性,渗入过多,生物就会麻木不动,夭锦渔给它毒素命名僵尸。
自然,命名的事都是后来了。
如今,在几只宝贝们齐心协力下,不出一刻钟,就让一只称霸暗境沙漠多年的黄金兽,踉跄之下颓然倒地,如同山倾,再没人能扶起来。
已经吃下丹药,恢复灵力的夭锦渔起身,抱着不败狗,心情极好地拖着刀走了过去。
灵力灌注,拎刀就想砍人家后罩门,对这只悲催让她们几只练手的巨兽,她好心要给它个痛快。
可是,已有了刀魂的霸天刀童鞋不乐意了。
它还不能口吐人言,所以就在夭锦渔手里,一个劲嗡嗡嗡,嗡嗡地夭锦渔都快握不住它。
毕竟是心意相通的伙伴,夭锦渔无语地瞪着霸天刀,至于么,你个杀人的刀居然还有啥子洁癖,不乐意砍人家的后门!
我去!哪次砍人是让你直接砍肉的?每次都是老娘的灵力裹在你身上好不?
嗡嗡,那也是由伦家刀身上发出来的,碰到拉便便的地方,伦家会吐哒,会有心理阴影滴
阴影你妹!谁家刀不是遇啥砍啥,就咱家的毛病多,夭锦渔腹诽。
腹诽归腹诽,霸天刀前世今生都陪在身边,她还是很爱惜的,特别是如今和她心意相通的刀魂,更是舍不得它呕吐,虽然不知刀是如何呕吐的。
“小夭夭,用这个。”蚺大帅用尾巴不知从哪卷出来一把青光剑。
入手轻盈,寒意沁人,夭锦渔掂了掂,倒是把好剑,手一抬,嗤一声,正中目标。
已经被麻木得如同一具僵尸的黄金巨兽,用一只眼,眼睁睁看着三尺青峰没入自己命门,命门被破,连惨叫都没来及出口,就浑身瘫软,片刻断了生机。
刚要拔出剑还给蚺大帅,蚺大帅立即大声嚷,“哎呦呦,就让这宝剑和它作伴去吧,可怜的家伙。”
若不是它蛇脸上全是嫌弃,夭锦渔或许会相信它是好心。
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它灰扑扑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身姿,从认识它就脏兮兮一条,还好意思嫌弃宝剑。
蚺大帅蛇头一仰,伦家啥都没看见。
巨兽已死,她也不想在此处耽误过久,夭锦渔围着庞大的巨兽尸体打起转,这一身皮子拿不走委实有点可惜。
剥一只如同小山一般巨兽的皮,貌似是个远目的工程,夭锦渔发愁了。
要不,把这大家伙整个给塞空间里,等有空再慢慢收拾它?
别说夭锦渔,就蚺大帅它们,让它们掐个架斗个殴,那是不在话下,可要干剥皮这个艺术活,还是剥一只巨兽的皮,那简直就是愁死兽了。
“主人,你想扒它的皮,看我的。”出乎意料,唯一的女宝宝,菟丝花姑奶奶挥舞着藤茎软萌萌地喊。
几只兽和夭锦渔都看着菟丝花的动作,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本是软萌的菟丝花,一条主藤腾空而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涨高,直涨到足有三丈高两米粗的巨树才停下。
然后,数条附藤,也同时在涨,极其灵活地,把地上的兽尸四肢和头部给缠住,缠得牢牢地,就那么挂在藤树上,就似乎,黄金兽把自己吊死在巨树上。
紧接着,无数细藤,比人手还要灵活,动作如飞,和夭锦渔当时剥那些小兽的皮一样,从眼眶开始,撕撕有声地,把黄金兽从头到尾,完整地剥下了厚厚的甲皮。
剥完皮子,藤茎收回,砰的山响,巨兽只剩一团血肉掉到地上,血水,顺着砂间缝隙,缓缓渗到沙漠里。
“主人”菟丝花摇摆着白色的小花,缠到夭锦渔腕上,邀功,“剥完了哦,很简单,不过那上面的洞洞,可不是我剥坏的哦”
夭锦渔头一次发现自家的小花原来如此厉害,弯了眼睛摸摸花脑袋,不吝夸奖,“小花干得好。”
又看眼自觉缩成一团的蚺大帅,安慰道:“没事,几个小洞,不影响美观,大家都很厉害,待出了暗境,咱们烤羊烤兔子吃。”
空间是有保鲜功能的,宫殿一层存了不少沧源山的黑羊兔子等猎物,只等有空烤了吃。
“好哦”小朱粗着嗓门欢呼。
萌物蚺大帅也很开心,自出了齐国,夭锦渔就没一天能安安稳稳呆在空间里,别说给它们烤羊吃了。
至于不败,出了暗境,就是自己必须离开她的时候,别说吃烤羊烤兔子了,就是吃烤龙烤凤凰,他也开心不起来的说。
作者闲话: